“不！”黎抬起一只纤的手掌，打断，“不在哪儿，都得用脑。”

    应晴就是吃了，只埋赶路，不抬看路的闷亏。

    如果上班不思考，那和蒙住，鼻尖上吊着胡萝卜拉磨的驴，有什么分别。

    “反正，我就觉得这里有事儿。”黎重新掰回冥想的姿势，“一定还有什么梗结没打通。”

    应晴看着她那张较真的脸，烛光，也低咂摸了一她说的话。

    “风大模型都上线了，北熊肯定已经将正确的数据发给了何人可，履约完成。没有人会追究前尘往事的。”应晴。

    想了想，她好像也突然觉悟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黎！我想到了！”

    随着应晴的一声惊呼，黎重新睁开睛。

    “既然履约完成了，那么关键就在于同期他们发给鸭的那一段代码！”

    顺着黎的思路，应晴也仿佛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：“当时河豚和鸭，同时有数据放在北熊洗。这也是构成买卖数据的第一条件。黎，你想，如果鸭和北熊从来没有合作，北熊突然发一大串代码给鸭，那不是有病吗？等着别人来抓他们吗？！至少目前业没人敢明目张胆这样作，好歹都是要脸的公司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当时有可能是北熊是把河豚的数据，错发给了鸭。然后，鸭发现了……北熊，为了甩锅，说是鸭和底的员工勾结买卖数据！”黎很容易开窍。

    “对！”应晴蹙着眉，继续沿着这条线想，“我记得当时正好是鸭风鼠标上线，他们打包了很多数据让北熊洗。”

    “鸭被人栽赃，却没有提告，只有一可能，这里面有实实在在的好。后来，应晴你现把搅浑，河豚不再提告，鸭更是喜闻乐见。这件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……”

    就像是一块块的拼图，黎撕开包装，将谜题挥撒了来。

    应晴顺着她的思路，一一地图索骥，凑了另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故事。

    “实实在在的好？”应晴缩眉，自言自语，“风ai鼠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