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浪声伴着一熟悉的声音，“因为不能杀生而取消死刑，确实令人苦恼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没关系，规矩是因为你而定的，而我恰好不在意那些虚无缥缈的惩罚。”

    “你一定很喜我这样对你吧？”

    什么？

    他穿了一件黑衣外，背对着她。

    手起刀落，红颜料在一张白纸上染开来。

    直升机的灯刚好照来，她清楚看到那个白化病女孩倒在血泊里。

    淡粉眸反探照灯的光，呈现夜里看狗时，狗睛里才会有的红光。

    易之行回看了她一，轻描淡写：“嗯？不是让你等着我吗？”

    他站在背光，表莫测。

    她觉得他好像变了一个人般，平时可能还会装一装，现在连装也不装了。

    他轻笑一声，“既然这样，”他用激动到微微颤抖的声音：“就当是满足你一个小小的愿望了。”

    踩着还在孱弱呼的女孩上，将心脏的刀来。

    她被易之行吓到，脑一片空白，不敢确认这到底是不是他，“易之行？”

    “在呢”他心甚好，将刀抛向空中再稳稳接住。

    她的视线重新落在女孩上，“咳咳——”不断从中涌的鲜血呛得她咳嗽起来，每一次声都要吐一大血。

    易之行拎着刀缓缓走向她，恶劣笑：“确定不跑吗？”

    她后退一步，被地上凸起的崖石绊倒，一圆月挂在易之行后，清辉柔盖向他们。

    “我是不是在噩梦？”她记得自己之前非常困倦。

    “噩梦，”易之行慢慢重复一遍，接着笑起来，“好借。”

    他俯，遮住她的睛，她嘴里突然多一铁锈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