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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沉默地僵持了一会，直到奈娜终于叹了气，问他：“路德，你在想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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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奈娜暗暗松了气，又问：“在鞭刑之前，能不能让我先见路德？”

    最后一句话的暗示非常明显，老们的脸终于舒展开来，彼此间互换了个微妙的，然后苏利南老微微颔首，说：“我们听起来觉得非常合理，奈娜小。”

    奈娜有疼，路德这两年变得越来越不说话，实话讲，她已经不太知该怎么与他相。她知他虽然在法术和其它学业上突飞猛，但背地里沾染了很多恶习，常常去烟草、挑事打架，还喜和叁教九的雅弗所少年混在一起，她并不喜他这样，但从来没有多说什么，由于两人并非真正的弟，她在心底里一直觉得自己没有正当的责任或是权力教训他什么。

    “，你知的，我本就不在乎你之外的任何人的命。”

    奈娜走了几步，站到离路德更近的地方。

    路德面无表地了，站起来，开始慢慢解开上衣衬衫的纽扣。

    奈娜一愣，“你在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那个家伙对你说了什么，人命都不该被当作玩笑对待，而且，你手之前想过这件事可能会对希克斯大人带来什么样的麻烦吗？”

    但当事牵涉到一条活生生的生命时，他也仍然是无动于衷的模样，奈娜见状，心突然涌上一阵火气，冷冷地责问：“知错了吗？”

    遇到这么严重的大事，他居然还在在意这些无关要的细节，奈娜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，不得不了气才继续说：“我刚才和雅弗所老们周旋了一，最后同意让你今天受二十鞭刑以解决此事，雅弗所人用的鞭上有倒刺，会很痛苦，你……只能忍一了。记住，不能用法术。”

    他突然轻声对她说，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委屈，奈娜诧异地看向他，他却已经避开她的视线，转往外走了去。

    这一次，路德终于回答了：“我在想，一整周没见，你又瘦了。”

    路德将衣服递给奈娜，他表现得如此顺从，反而让奈娜不知说什么好，只好接过衣服答应。她低看向手中的衬衫，上面隐约散发着青草、血、汗和某独属于男的味，让她到莫名手。

    在封闭的空间和半赤的他站在一起，让奈娜到非常不自在，脸上也微微升起一意。路德这两年大得很快，因为常年在外待着，肤也从原本不健康的白皙变成了微微的小麦，现在他这样站在她面前，上结实的肌愈发让她意识到他已经成为了一个男人，不再是两人初次相遇时的那个青涩瘦弱的男孩了。

    她第一次对他说这么重的话，而且最终还提到了希克斯，路德忍不住抿了抿嘴，但仍然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不是说要去受鞭刑吗？”路德反问，将衬衫利落地脱了来，然后想了想，又摘了脖上一直随着的吊坠，衬衫的袋里。

    老们同意了奈娜的要求，于是她被带着到了旁边的一个房间。后的木门吱吱呀呀地被关上，房没有任何家品，因此路德也只是靠坐在墙边的地上，看起来倒是非常像个犯人。见到奈娜来，他抬起睛隔着空气中飞舞的絮尘看向她，眸中的意义不明，像是两颗蒙灰了的绿宝石。

    路德注视着她，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