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，两人在王晨侍队的弦乐和钹声中醒来，伯塔有些烦躁地把枕卷成一团，捂住自己的耳朵，但最终还是不得不接受已经再也睡不着的事实。

    他了自己散的金发，微微打了个哈欠，“哎，差忘记了王里这些麻烦的事。”

    但躺在奈娜旁边，他难得地没有受到烈的起床气。

    奈娜则整个人都有昏昏沉沉的，事实证明，被一个大健壮的男抱着太久，并不会很舒服。在伯塔睡着后，奈娜了好几分钟才慢慢挣脱他的怀抱，然后又躺着胡思想了很时间，因此完全没有休息好。

    刚要爬起来时，她想到自己上还穿着布料轻薄的白睡裙，昨晚在黑暗中倒没什么，但现在是白天，她到有些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她抱前的被，轻咳了一说：“你先闭上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又没什么好看的。”男人说是这样说，但还是乖乖闭上了睛，淡金的睫微微颤动，像某生的脆弱羽翼，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气质平和了许多。

    以往晨间，奈娜一般会在床上再躺半小时，等薇岚带着早餐来。用完早餐后，再在她的帮助换睡衣、穿上日装，但今天她得赶换好衣服，把伯塔打发走。

    乎她意料的是，居然不必她多，他便很自觉地换好衣服准备离开了。

    他走之前，奈娜拉住他问：“伯塔，庆典日之后，你有再见到路德吗？或者听说什么关于他的落？”

    她其实还想和他说关于莉莉安的事，但是考虑到他们两人曾经的关系，她总觉得莫名尴尬和别扭，最终还是决定不主动提及。

    伯塔看了她搭在他胳膊上的手，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如果……你有时间的话，能帮我找一找他吗？而且，请别告诉伊奥大人，拜托了。”

    奈娜知他和路德关系不好，但在这件事上仍然不得不着求助他。此外，她有私心，即使答应了和伊奥合作，却还是想留一张只有自己知的牌，因此不愿意主动暴路德的存在。

    伯塔听见她的请求，原本还有些温度的睛立刻冷了来，他回答得极其果断：“不能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居然也不对她别就甩门走了，和之前笑嘻嘻的样判若两人。

    奈娜在原地静静伫立了一会，最后叹了气，才轻轻关上了房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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