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好意思看两个同伴了：“是、是我资质太差，迟迟没法引气。”

    他本就是三灵，师兄们说如果不是运气好了门，他就是个杂役弟的命，本就难以引气的。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于苗苗迟疑，可是时至今日，连杂役弟大分都引气了啊。

    虽然冯曦是三灵，但他灵中有一是天阶品质的，资质比一般的三灵、四灵要好一些的，不应该这么久迟迟没踏修士行列。

    但这么直接说，会让冯曦难过的吧。

    祝芙看着冯曦，问：“你是没有心法，还是不知如何手？”

    冯曦一脸为难，半响说不来。

    两个好友都很优秀，他忽然开心，但问及自己，他不知觉得自卑还觉得难堪。

    祝芙：“阿曦，我们是想帮你，我们希望你可以一起好的。”

    见他如此郑重，冯曦才：“我还没有拜师，带我去灵应峰的师叔没有收我临时有事门了，其他师叔师伯说怕那位师叔另有安排、不好收我，就让师兄带着我，师兄说我资质不好，逐字逐句的教导我心法，可我悟也不好，师兄现在才教我到一半，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于苗苗一脸可惜：“这样啊。”

    可是她也不能教冯曦，如果冯曦已经学完心法，且两人心法是一样的，他们可以修行心得，互相学习步，但冯曦没学完，她没获得授权教学的资格，就不能教导冯曦之后的心法。

    而祝芙学的心法跟他们两人的本就不同，更没办法了。

    冯曦叹气：“所以我想着平时多帮帮师兄的忙，他会愿意教我一。”不然老是拖累师兄，他也觉得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招考的成绩不能吃一辈的，如果一年里他还不能引气，就会被踢门，到时候……外门估计都不会收容他，他真的只能去杂役弟了。

    虽然他的资质杂役弟也没什么，可好不容易了门，他如何能甘心这么被放弃。

    于苗苗：“那也只能这样了。”她一时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。

    不过比起冯曦被人欺负，这况已经比她想象中好多了，她拍拍冯曦的肩膀：“可能就是差一气，你肯定能顺利引气的。”

    可祝芙却不这么觉得，她前世见识过不少暗地里的压迫。

    实力和品未必成正比，前世那些因为学生太能，想把学生当苦力迟迟不让学生毕业的老师都有呢。

    同比，这一世的修士未必各个白雪。

    她不觉得那位师兄是好人。

    他们是招弟，不是外招弟，很多宗门的常识从小就学了的，真的需要逐字逐句的学习理解心法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