阶的，灵应峰的师兄不会卖他，他也拿不那么多灵石来。

    阶留影石更好看，一次能积攒存留的影像也更多，且有些设了阵法或者特殊的地方，低阶留影石是观测不到的。

    于苗苗摇：“够用了的，这就很好了。”

    祝芙也说：“我们就是为了看外边的路，其实低阶法更好，这样人家也能轻易察觉到我们，既让人家快速避开，也免得我们不小心冲撞到别人。”

    冯曦挠挠：“也对。”

    于苗苗问祝芙：“要怎么安装？”她想快坐南瓜车啦。

    祝芙拿着留影石，这留影石虽然不大，但面积有小南瓜一半大，还真不好挂，她尝试着想把留影石行怼着镶嵌南瓜。

    旁边冯曦忍了忍，没忍住：“或许，你可以试试先炼化留影石。”

    于苗苗和祝芙双双看向他：“留影石还能炼化呢？”

    冯曦嘴角搐：“当然，这也是法的一。”只是等级低了而已。

    留影石固然是用天然的能留存影像的特殊石炼制而成，但那天然留影石效果不好，留的影像也容易因为意外被消除。

    每一块找来的留影石都需要炼师重新炼制的，不然怎么会是这么规整好用的样。

    祝芙理解了，这就像自然界天生能留影像的胶片材料和摄影机的差别

    不过她还是不明白，为什么摄影机需要炼化。

    祝芙知什么叫炼化，虽然她还没炼化过任何法，但从小见过、听过不少，于苗苗也没炼化过法，两人平时除了童剑甚至都很少用到法，所以一时间都没往炼化的方向想。

    “不是说，法不能随便炼化的么？”于苗苗好奇。

    一个人拥有的法数量虽然可以比契约的灵兽、灵植要多，但也最好别随便炼化法，不然不小心炼成本命法了怎么办，本命法可是直接影响途的。

    毕竟修士小时候能接的、使用的法等级都不，要是一辈绑定低阶法怎么办，所以最好不要炼化。

    “哪有那么容易就炼化本命法的，再者说了炼化手法也是分等级的。”冯曦基于灵应峰弟的份，不得不站来为法证明：“法就跟符箓、傀儡一样，都是工，只是法威力更大、能用的更久而已，炼化之后会更得心应手、随心所，你想要本命法还没那么容易呢，那是要更阶的炼化手法的。”

    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修士的想法太古板，以至于灵应峰的中低阶法才会滞销，明明消耗型法应该跟符箓一样，是快销品才对。

    呀！她们还没上这一课！

    祝芙和于苗苗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其实也不怪他们，主峰是剑锋，剑锋的心教育理念就是以剑为尊，希望大家都靠实力，不要依赖法尤其是阶法，所以有意无意的控制大家对法的依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