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光到底是于怎样的心态这个决定，聂锡已经无法得知了。

    可摇光连命都搭上了，这事就该论迹不论心。

    沉默片刻，聂锡冷声：“通知去，所有人合逐光人仔细搜索【德梅特里奥】。一旦有这个人相关的线索，立刻报告给我和宗应谕。如果况过于急，只能通知一个人，那就告知宗应谕。”

    他偏过，看向被窗帘挡住的窗，叹了一气。

    “至于摇光……先试着净化他的尸。如果能彻底祛除污染，就让他土为安吧。”

    秘书从可怕的猜想里回过神，犹豫地说：“我也希望摇光安息，但是所，其他人未必会同意。”

    摇光是为了提醒大家才主动异化的，这没错。

    如果他不这么，恐怕很多人本想不到自己还有可能被别的东西取代。

    可对于更多研究员而言，活着的摇光值得他们谢，死去的摇光……只能说是一个少见的研究材料。

    秘书的脸并不好看：“他们可能会申请将摇光的尸用于新课题——”

    “哐——！！”

    有什么东西被掀翻了，聂锡恻恻的声音从实验室里传来。

    “他们敢申请，就让他们亲自到这里来和我说。”

    当然，他是不可能离开实验室的。

    注视着宗应谕留的传送仪式，聂锡掀起，目光冷。

    到钦天司边就到钦天司边。

    他倒是要看看，那些蝇营狗苟敢不敢到钦天司面前造次！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重朝在宁安心理咨询室呆了大半天，除了询问连医生有关钟知非的事，还顺便找连医生了个复查。

    早已经在重朝面前放弃的连医生面不改告诉他，他的况有所好转，但没有完全好，让他继续吃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