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承认，他们将成为彻彻尾的弃，再也没有被接纳的价值。

    江莱的视线不由开始漂移，落在暂居于渡生会总的怀光济上。

    ……还不如死了。

    在他们尚且能够控制住自特质的时候，重朝会利用他们确定坐标，建立通往现实的细小通。

    “只要他觉到危险，为了自保采取行动，伟大的意志们一定能找到他本所的位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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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诡变、觉醒了外来特质的超凡者，将成为第一批被污染侵蚀的对象。

    江莱：“没错，我的意思就是持续刺激钦天司，让他产生足够的危机。”

    普通人会因此受益，可那些自称神眷者的人，却是连死，都被榨了最后一丝价值。

    几个月前，重朝会被弟弟刺激到，绪激动，没理几个月后就变得非常稳重。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，不如稍微付一些代价，采用那两位伟大意志授意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他因苍白圣土降临而畸变的躯没有丝毫好转，每天都有很时间沉浸于无法缓解的痛苦中。

    江莱的呼变得急促，潜意识告诉他，重朝越有章法、越不好对付，他们就犯了越大的错误。

    而当现实中存在足够多的、这样的存在时，被过滤的灵源就会变得净、温和、无害，成为觉醒幻梦境特质的最佳辅料。

    主教稍微皱了眉：“你是说……”

了一个成为过滤的结局。

    “主教阁，如果伟大意志无法降临现实，人类就不可能被彻底转化为眷族。为了族的存续，我希望您能好好考虑一我的提议。”

    当幻梦境中的灵源倒向现实时，掺杂在灵源中的“污染”——也就是外神所带来的能量——就会率先向与它们亲和度的生命与非生命。

    而当他们的特质被过度使用，自逐渐发生畸变之后，重朝也没轻易放过他们。他把他们运送到各地，利用他们共鸣了外神领域的特，让他们收灵源中的污染。

    但同样的，潜意识也在告诉他，无论是他也好，主教也好，整个渡生会和所有的神眷者也好，他们都不能承认这个错误。

    “需要什么。”江莱定定看向主教，神绷，“钦天司趁着外国陷沉睡，几乎将所有的神眷者都理掉了。就算能联系上那边的教派，我们也无法再采取非常稳妥的方案。”

    ——作为能共鸣外神领域的人，他们天生就和灵源中的污染有极的亲和。

    “没有幼苗愿意就这样死去。”他的语气越发冰冷，“为了活去，他将自己的意志束缚于弱小的人类躯，绝对不是那无畏死亡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