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、真是好得很！”

    直到这一刻，他才意识到，与重朝合作其实是与虎谋。

    甚至，在他曾是外神的前提，他还要遭受这颗星球的猛烈报复。

    青年的脸陡然沉了来，神冷得可怕。

    褐的凸起与浅绿的纹路织成网，遍布手臂每一，似乎要把肌骨骼一起撕裂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……信仰？居然是信仰？”

    难以忍耐的剧痛中，他勉从床上爬起来，就着苍白冰冷的月光，谨慎地观察着自己的手臂。

    相反，这几个被他附过的人类和他产生了微妙的因果联系。其中有一个年轻男被重朝刺激到发狂，理智彻底丧失之后，他就被迫回到了这里，从此再也无法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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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接来的几天里，除了分例外，大多数脑清楚的各国话事人都收到了来自朝光之域的邀请。

    青年咬牙切齿，从额角开始，面也开始浮现凸起的纹路。

    自始至终，他都没有看得起过人类这个群，当然也不能理解重朝对人类躯的青睐。

    直到某个夜里，他受到一异常能量忽然涌来，才猛地意识到有哪里不对。

躬：“明白了。我这就去联系其他造。”

    没有合约，就不受这颗星球的意志与法则保护。

    熟悉的污染伴随疼痛而来，他怒到极，反倒扯了扯嘴角，缓缓一个笑来。

    他原本中意的新躯是重朝那，但很可惜，他先后利用几个和重朝有关系的人类接对方，都没能找到一儿空隙。

    “该死的重朝，居然在祭祀仪式的指向上动手脚……真是可笑，以为这样我就没有办法了吗？”

    重重拍了一床铺，青年气得不断起伏，脸也因愤怒逐渐胀红。

    他曾是万千草木之主，是行于宇宙的伟大意志。如果不是为了摆脱信仰的污染主动放弃了神躯，他又怎么会被这人类躯限制到这地步？

    混的信仰向引了男青年的注意力，再加上他和他边的人早就无法正常接官方，他竟然完全没有觉察到层们的动向。

    那里本该是平一片的肤，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，竟然浮现如同树叶脉络般的细纹。

    他们照要求急筛选合适的副手，一时间也没空去约束民间的教团活动了。

    尤其是在他们本没有协议的况。

    “重！朝！”他一字一顿地吐重朝的名字，眉目之间充满了憎恨与暴怒。

    他曾以为，这不留把柄的心照不宣是最好的合作方式，但事到如今再回去看，却只想痛斥自己的愚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