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绵角勾了勾，“那袋用你的血浸泡过，之前有术法的加持自然会保持它最初的样，可术法被我破坏，袋里的东西化为灰烬，那袋也没用了，你将它烧掉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海洋恍然大悟，“实在应该谢大师，要不是您，就没有我海洋的今天。”

    “那件事之后我也找人跟踪过海涛，他开车往西山别墅去了很多次，只是那地方门禁理严格，我的人不去，不知他到底见了谁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他想起昨天家聚会时见到的海涛，随即沉声说，“我们家每隔三年就要全族人聚在一起过年，昨天我见到海涛时险些不敢认。”

    “那件事刚时我也见过他一面，虽然脸不好整个人也算没什么变化，但他昨天完全不一样，整个人都透着不对劲。”

    “他看上去很虚弱，没什么神，嘴发白，就像是刚刚生了一场大病，家聚会也只是待了一小会儿，一直捂着说难受，后来二爷爷让人送他去医院了。”

    “医生检查，说他是不明原因引起的脏衰竭，明明没有基础病，可脏却提前衰老，这样去，用不了两年就会因为官衰竭而死。”

    “官衰竭？”卫绵微皱起眉。

    不应该啊，她的术法会对借运阵受益人造成一定反噬，也只是会让对方在很一段时间都格外倒霉。

    吃饭噎到，喝呛到，被盆砸乃至车祸，而他所理的公司也会一直走坡路，在极短时间倒闭。

    可是脏衰竭，就不对劲了。

    “有没有他的近照？”

    “我这有昨天的全家福。”海洋说着，从袋里掏手机，将昨天刚拍的全家福放大给卫绵看。

    卫绵瞥了一那照片，眉锁。

    照片中，海涛的脸有些熟，是卫绵在天中看到的样，只是他面沉，浑带着煞气。

    这煞气郁到卫绵隔着照片也能看到，如果郁到这程度——

    卫绵抬，“你说他昨天被送到医院了？”

    海洋，“官衰竭的原因找不到，现在还在医院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