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那样。”

    卫绵差不多猜到她的目的了，果然——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卫绵真的想知，侯湘琴哪来的那么大脸？

    “不知。”

    侯湘琴默了默，这才有些迟疑的开，“吕娜也在你们学校，在学校看见过你，说你现在过得还不错。”

    打从卫绵来到清平市上学，侯湘琴就从未联系过她，仿佛已经忘了还有这么个女儿。

    可一想到宝儿给她看的那张照片，还是继续，“咱们镇中学黄校家的闺女，据说她有个表也在你们学校，不知你认不认识，叫吕娜。”

    察觉到卫绵冷淡的态度，侯湘琴想着也一年没见到女儿了，不由得有些慨，接来的话就有说不去了。

    对面沉默了好一会儿，一有些熟悉的女声才缓缓响起。

    ————

    “所以呢？”

    卫绵抬腕看了时间，一会儿她还要去趟风街，并没多少时间说这些废话。

    “喂？”

    原本光秃秃的地面，以可见的速度了一层翠绿的小草。

    这天卫绵忽然接到她的电话，看到来电号码的那一瞬间她还有没反应过来，电话响了好一会儿她才接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过得还不错，能不能补贴补贴家里？你陈叔一个人养家也不容易的，你大哥那大学学费贵，里面的销特别，一个月只生活费就得三四千块，还有你小弟和小妹，也都是正能钱的年纪，妈妈又没个稳定工作，全靠着你陈叔一个人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、最近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不认识呢，你小时候跟你陈叔去农机站，还跟人家一起玩——”

    如果不是她接手了这，恐怕那小姑娘能不能来清平上大学还很难说。

    侯湘琴一哽，只觉得这个闺女跟之前在家一个德行，还是那么不招人稀罕，她心里那几分不好意思也渐渐没了。

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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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现在想起来打电话，第一件事居然就是让她拿钱回家。

    侯湘琴这话说完，不自觉伸手在围裙上蹭了蹭，想到今早宝儿拿给她看的照片，不由抿了抿。

    卫绵挑了挑眉，不知一年不和自己联系的人怎么忽然就打来了电话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要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学习呢，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呵，卫绵角禁不住勾起个嘲讽的弧度，可真是好笑，有时候她真不理解这人的脑回路。

    “小绵，我是妈妈。”

    刚刚成年的闺女，就那么让人离开家，学费生活费都不给，一年时间不闻不问。

    “还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