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还不知什么况呢，我得过去看看才知。”

    卫绵淡淡。

    她刚刚就注意观察过几位大妈了，听田振鹏说这几人都是住在周围的，他们上都没有气。

    也可能是原来有一，这会儿站在单元门被太晒着就晒没了。

    一行人边说话边上楼，这栋楼是十多年前的老楼，基础设施一般，但地理位置很好，所以仍旧有很多人住在这里。

    这栋楼是七层的，田振鹏住在二单元的四楼，死得那人家在五楼。

    而跟在几人边一起往楼上走的，有的是二单元的，有的是三单元的，和那人家是对墙，或者斜对角。

    上到四楼时，卫绵就察觉到了淡淡的气，等上到五楼，气更重了些。

    卫绵打开天看了一圈，这附近虽然气有些重，却并没有他们说的鬼影，应该是还没到时候。

    卫绵看了天，距离天黑也没多久了，一行人在田振鹏家等了会儿，天就黑了。

    天黑了以后，楼里昏暗了很多。

    卫绵抬看了，楼里的应灯用的之前那老式透明灯泡，瓦数特别低，上破旧的楼梯很有年代。

    而小卷大妈和另外两个也屏住了呼，楼里只能听见几人特意放轻的脚步声。

    这时，清晰的吵架声传耳中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草泥，你跟谁说话呢，要是会说话就说，不会说话就把闭上，没人当你是哑！”

    一哑的男声满怒气。

    “我草泥，草泥草泥，你跟谁俩草泥呢，我踏草泥全家。”

    另一尖锐的女声，说话的语调随着她话语的容越发尖利，到后面几乎是吼来的。

    接来就霹雳乓啷的声音，听着像是在丢什么东西，间或伴随着两人的对骂声。

    词也不多，翻过来调过去都是草泥三个字。

    田振鹏抬望了502的门牌，跟他那段时间经常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，想到那两人已经被火化了，他莫名觉得浑发凉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