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缺，你多吃。”

    沈行舟动作微顿，随后把那块送了沈向南碗里，脸上挤一抹略显僵的笑，“爸，您多吃。”

    季青棠什么都明白了，怪不得小缺得像蕴清，原来他就是蕴清的孩。

    季青棠默默观察着这一切，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见。

    裴聿川拿起筷，夹了一块龙虾送林缺只有白米饭的碗里，林缺没有躲。

    等裴聿川把自己收拾净，走到楼餐厅的时候，便看到餐桌前多了两个人。

    林缺依旧笑着，还是那句话：“阿姨说了算。”

    对面的父俩投来了羡慕的神。

    话说到一半，真令人着急。

    半面也不给。

    季青棠坐在主位，沈向南和沈行舟坐在一侧，林缺单独坐在另一侧。

    裴聿川适时走来，拉开椅在林缺旁的空位置坐。

    “妈，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他这些年，一定过得很艰难。

    季青棠愣了片刻，心中大骇，“那小虞……”

    儿，救救你妈！

    沈行舟用公筷夹了一块，正要送林缺面前的碗里，林缺却端着碗往旁边挪了挪，表示拒绝。

    沈向南只是简单地解释了几句，没有往说，季青棠也没有再问。

    餐桌前的气氛微微凝滞，季青棠觉得自己为主人，应该有责任调节氛围。

    他又继续夹了其他几样菜，专注投喂，完全没有接着往说的意思。

    沈向南轻叹一声，沈行舟连勉的笑都笑不来了，季青棠看着这架势，脸上的笑容也缓缓收敛。

    于是她脑飞快转动，笑着转移了话题：“小虞今天怎么没有一起来啊，我也有段时间没见过他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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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有林缺，若无其事地垂着，一粒一粒地数着米饭吃。

    “当年他的亲生父母在医院的时候，偷偷调换了两个孩的份。”

南和沈行舟尴尬地笑了笑，说话的时候却是看向林缺，语气里带着征询：“那不然……就留来一起吃顿晚饭？”

    季青棠宛如看到了救星，“聿川，你总算来了。”

    裴聿川还没开，对面的沈向南又是轻叹一声，“嫂，小缺才是我和蕴清的亲生小儿。”

    林缺却还是事不关己的模样，只低专注地对付着碗里的饭菜，不想吃。

    “他是别人的孩。”

    谁知这话一，餐厅里的气氛愈发张了。

    沈向南慢了半拍，才应了一声：“哎，好。”

    季青棠这边还等着儿的话呢，等了半天也没等到，“聿川，你还没说什么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