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开的是沈向南，没有行铺垫，直接开门见山：“我们刚才商量了一，以后你就从这个家搬去吧。”

    平铺直叙的吻，不是商量，而是通知。

    周遭的空气陡然安静来，沈无虞如遭雷劈，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向南和沈行舟。

    他嘴嗫嚅几，才颤声：“爸……你们这是要赶我走吗？”

    谢霁也有些错愕，却到底没有说什么，这是沈家的家事，他一个外人不好手。

    “沈无虞，”沈行舟语气平淡，没有什么：“你当初选择的时候，就该想到会是这个结果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已经给过你机会了，可你却还是撒谎，不肯承认。”

    沈无虞的泪瞬间就涌了来，他无法接受，不停地哭着恳求：

    “爸，哥，别不要我，我真的知错了，我以后再也不惹你们生气了，别赶我走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没有让那林家针对林缺，我给他们钱也只是……只是想让他们好好对林缺，让他生活得好一，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那对夫妻，你们相信我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，这么多年的，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还不清楚吗？”

    “难就因为我错了一件事？还是，还是因为我跟你们没有血缘关系……”

    “够了！”沈向南厉声打断了沈无虞的话。

    他本已经平静来的绪，又因为愤怒和失望而开始激动，颤抖着手指向沈无虞，毫不留地骂：

    “如果你一开始没有选择隐瞒，没有睁睁地看着小缺在你的亲生父母那里受罪，而是立刻把真相告诉我们，我们又怎么可能到这个份上！”

    “我是真没想到，这么多年的心养育和悉心教导，竟然养了一个不分黑白，自私自利的白狼！”

    这些话一，周遭的空气再次安静来，气氛张。

    沈无虞有些发怵，大脑是空白的，嘴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外面传来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