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肆嗓音里也带着委屈：“吃了两份早餐，太撑了。”

    他迅速将最后两饼吃完，远远地瞄准，准地把垃圾扔了教室角落的垃圾桶里。

    江少爷默默在心里给自己竖起大拇指，随后支着，安静地看着旁少年柔和的侧脸，忍不住伸修的指，在他的脸颊上戳了戳，再戳一戳，再再戳……

    林缺不耐烦地挥开江肆的手，也没抬，“有事说事。”

    江肆青涩却冷峻的眉宇间显几分怅然，好半晌才地开：“你是不是跟那老……裴聿川在一起了？”

    他又不是瞎，自然能看来林缺对裴聿川的态度不同。

    林缺依旧没有抬，只不咸不淡地从嘴里吐两个字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江肆里的那几分怅然消失了，取而代之的是愉悦和张扬肆意，他倾凑近了些，眉梢微微一挑，“真的？”

    “那江肆哥哥是不是还有机会？”

    没等林缺开，江肆哥哥就自言自语地回答自己：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就自动自觉坐了回去，再次支起了脑袋，欣赏着心上人漂亮的侧脸。

    怎么会这么好看，这睛这鼻这嘴……

    江肆结微，要是……能亲一就好了。

    就这么盯了好半天，不知想起了什么，他里浮现几分担忧。

    “林缺，你是不是有……算了。”

    言又止，最后还是没有说。

    上次林缺说自己有神疾病，江肆一直记在心里，反复琢磨着，否定了人格分裂的猜测。

    他怀疑林缺有抑郁症，虽然表面上看不来。

    但林缺在林家那十几年的遭遇，他多少有所了解。

    妈的，那对歹毒的夫妻简直不是人，竟然那么对待一个无辜的小孩。

    偏偏那俩畜生还是沈无虞的亲生父母。

    虽然沈无虞是江肆认识了多年的发小，但实不相瞒，他现在看到对方都有儿膈应了。

    这个朋友是没法再继续当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