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峙：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于是戏一遍又一遍地重来，一直折腾到半夜两还没有过。

    晚上这场戏果然折腾了很久。

    这电影绝不以香艳为卖。

    这会儿，看了一遍通告单，聂远山手指向一个地方，对副导演：

    邢峙的父亲，江黯的人。

    江黯。“没事。我有心理准备。”

    副导演很惊讶。“不是说不往这个方向拍吗？”

    “江老师——”

    他以前演戏也百无禁忌。现在年纪大了，人倒是有了包袱，怕被孙孙女问，为什么爷爷会在电影里艹男人。

    基于此，聂远山也不打算拍吻戏。

    “这里加一场床戏。李山和冷玉梅的床戏。黎老师几到？应该能赶上吧？”

    “确实不是真拍。”聂远山，“但你得把邢峙叫来，让他以为要来真的。晚我会单独嘱咐一江黯。”

    有时候是邢峙和江黯的节奏或者表差意思。

    饶是聂远山，在谈到“黎老师”三个字时，语气里也带了足够的尊敬。

    “编剧老师的话，我听懂了。等会儿你要狠一、坏一、不要脸一。尽上就是。”

    “拍戏而已，你不用有顾虑。再说我又不是女孩，两个男人之间，不存在谁占谁便宜的说法。”

    当然，这背后也有黎孟秋自己的意思。

    此人全名黎孟秋，电视剧和电影都拍，视帝拿过好几个，影帝也拿过好几个，是家喻晓的国家一级演员，是戏剧学院的资教授，也是无数人追捧的大前辈。

    聂远山一。“嗯，晚上争取早收工，给黎老师设个接风宴。”

    此外，李山是在玩、而不是一个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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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比如李山以鞭笞待冷玉梅的跟班为乐，这期间他会迫冷玉梅和自己一起观。

    他会着重拍一些跟神与驯化有关的场景。

    聂远山的构想，李山迫冷玉梅的几场戏，只是为了现旧社会的阶级压迫，所以他不会拍这两人的床戏细节，相关场景用空境和乐意思一就行了。

    场务过来收拾现场，副导演过来和聂远山确认了一明天的通告单，又提醒：“明天黎老师就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聂远山得保证演员们的状态，最后大手一挥，说明天再继续。

试到灯光、镜语言全满意为止，可能会拍很多条，还不一定能过。”

    有时候这两个人没问题了，细节控的聂远山却一会儿觉得灯光有问题，一会儿又嫌运镜差了意思。

    黎孟秋演的不是别人，恰是李山——

    话到这里，江黯很认真地看向邢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