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黯视演戏如生命。可他很少遇到跟他一样疯的人。
于是他快速回到戏中,继续演了去。
不过江黯还无法完全确定。
这场戏把聂远山彻底演兴奋了。
由此,这会儿并没有多余的镜给江黯的后背特写。
邢峙似是在借这个动作自我伤害,但与此同时,也是在借此亵玩着前的人。
江黯沉默,他也沉默,只是无言地用带血的手掌、手指,不断地在他的后背与腰间移动,竟是在用自己的血作画。
邢峙在江黯的后腰用血写了一个特制签名。
“你——”
——那么,江黯察觉到真相了吗?
这是明目张胆的假公济私。
他指挥着两个机位,一个对准了邢峙的脸,跟着他的神走,另一个拍的则是全景,把两个演员的整
动作皆数捕捉。
此刻他的神极有占有
,而又略显病态,藏着某
不可言说的疯狂与狠厉。
邢峙伸那只带血的手,端起江黯的
颌,
迫他回过
看向自己。
邢峙好似总算压抑不住了,暴地打断了江黯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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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黯的瞳孔因为担心而张大,差喊
“邢峙”二字。
就好似他这么以后,江黯的后腰、后背、乃至他整个人,皆被他一个人所占有。
现在他发现,邢峙似乎与他有着同样的理念,可以为了演戏不顾一切。
也许这觉叫
棋逢对手。
于是他非但不怕,反而更加兴奋了,他到血
似乎都沸腾起来,心脏也
动得格外剧烈。
这个时候他发般一个挥手,手掌就这么被匕首割破。
江黯随着邢峙的动作支起上半,转
朝他望过来的时候,
眸如微微泛着涟漪的湖
。
“够了!”
也就没有人知——
样,他想告诉我,我是他豢养的。他一边上我,一边画着金鱼……”
最后他俯吻上
人雪白易折的后颈,并用带血的手指,在他后腰的金鱼上方一笔一划写
了一个名字。
待一切完成,抬起看向那些血字的时候,邢峙笑了,好似对自己的杰作
到很满意。
或者说是一个专属印章。
血的红与肌肤的白形成了极为暧昧,也极
张力的反差。
——他在试图用自己的名字,盖住那条金鱼。
邢峙写的名字并不是“李屹南”,而是“邢峙”。
但对上邢峙的神后,江黯知
他这是故意为之。
一刻,邢峙
匕首扔在地上,“钉”得一声响后,他忽然将带血的手掌
向江黯的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