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景程怀着几分好奇、几分揣测，陪江黯吃完了这顿饭。

    过程中他表现得很绅士，像不为所惑的柳惠。

    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，卫景程听见江黯问自己：“听阿杰说……你刚分手不久？”

    果然，江黯要说他真正的意图了。

    卫景程心里满意，面上倒是装了不解其意的样。

    “啊？是。确实刚分手不久。江老师的意思是——”

    “随便问问。毕竟我也分手了。”

    江黯上打量卫景程几，里呈现满意的神，他忽然问，“你最近忙吗？”

    卫景程赶：“不忙。我自媒，到哪里都可以工作。当然，也可以不工作。”

    江黯笑了笑，撩起瞥他一。

    “这个镇穷是穷了，但空气好，自然风光也还不错。你不忙的话，可以留来多玩几天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那、那当然是好。”

    话既到了这个地步，便是成年人之间的心照不宣了。

    卫景程靠近江黯几分，充满暗示地，“江老师想怎么玩，我都可以奉陪。”

    江黯笑了，举起杯朝他扬了扬，然后把里面的茶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然后他抬起里，目光透过杯沿，以居临的态度，似玩笑、似审视、也似命令般开：

    “我啊……我喜听话的。你乖一就好。资源、度、钱……只要你听话，想要什么随便提。”

    江黯的直接程度让卫景程有些咋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他也很兴奋，以为上就能睡到这位在上的大人。

    但卫景程不料，接来的几天时间里，他连江黯的发丝都没能碰到，也无非是在他拍戏的时候帮他端茶递，在他拍完戏的时候陪他逛街、吃饭。

    他像是成了江黯的小跟班。

    对于没睡到江黯这件事，卫景程觉得有些不甘。

    毕竟他平时都是被无数小0追着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