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电话既然打了，还是要多说几句的。

    “在什么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“喝。”舒宓言简意赅。

    电话那好像莫名的沉默着。

    然后传来男人略低哑的嗓音，“男人刚睡醒的时候，你这样说话，是要事的。”

    舒宓低眉看了看透明玻璃杯里白纯净的，脑不小心跟着他的话走了，产生了画面。

    尤其是昨晚，他最后那一刻的时候……

    她闭了闭目，“喝。”

    储行舟似是低笑一声。

    舒宓转了话题，“你不是都去我公寓看过了？怎么又刚睡醒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刚过来没几分钟，还在你门，怕你疼，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又绕回那个话题了。

    舒宓抿了抿，也坦然了，“你是不是喝了，我疼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上次疼的不是你？”储行舟跟她说话是一都不见外，“我昨晚有几没控制住，怕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没事。”舒宓很快的打断了他。

    大清早电话里聊这奇怪的话题，显得她很不正经。

    以往她这个时候的电话要么谈工作，要么安静。

    储行舟不知是不是笑着，语调慢悠悠的，“没事就好，那看来是慢慢习惯了，我次试试再……”

    “姓储的。”舒宓握着玻璃杯，不让他说去。

    男人嗓音里“嗯？”了一声，很是合，“在呢！舒老板。”

    她喝完，带着杯厨房，放手机，把杯洗完之后，才又接着讲电话，“我记得，你昨晚说给我介绍人脉。”

    储行舟那边也稍微认真了几分，“请柬没收到么？”

    请柬？

    舒宓抬看向客厅茶几的请柬。

    “是你叫人给我发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然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