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喻很淡定，揽住他：“嗯。我看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冬天还有啊啊啊啊——”陶琢很崩溃，说：“不行，我受不了，我们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不料严喻说：“不要。再走两圈。”

    “？”陶琢提醒：“我们已经来一小时了。要不换条路也行。”

    结果严喻面无表：“就这里。安静。外面吵。”

    陶琢没办法，只好抓着严喻的手，亦步亦趋跟在他边，恨不得整个人到严喻上。

    一直张兮兮盯着地面，害怕被小突击，所以也没看见黑暗里，严喻微微勾起嘴角。

    陶琢就这样慢慢习惯了和严喻一起合租的日，他喜坐在自己房间的飘窗上，抱着被晒太，严喻敲门喊他去吃果，就赤脚到柔的地毯上，被严喻叨叨着“穿拖鞋”，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边吃边聊天。

    陶琢在网上买了很多七八糟的小玩意，和严喻一起去拿快递，用各摆件、抱枕、玩偶、智能家填满整个屋。

    他还和严喻一起去了趟鸟市场，挑了一条鱼鳞金红、灿烂无比的小金鱼，丢到严喻准备的鱼缸里饲养。

    吃了很多严老师亲自厨的菜，但自己的厨艺毫无，唯一会的菜是番茄炒，以及煮里胡哨的各方便面加火。

    唯一中不足，是活在严老师的底，每天都要被盯着题。严喻会像之前帮他提分时那样，每天挑有针对的题目让陶琢。

    严喻扫了陶琢拿来给他看的完的卷，皱眉：“这题昨天不是讲过吗？怎么还错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陶琢腹诽，那还不是怪你，昨天讲题时离我那么近嘛。

    “过来，我再讲一遍。”严喻说，让陶琢坐，五分钟后觉某人注意力又开始飘忽，“看我什么？听懂了？”

    陶琢：“听懂了。”

    严喻说：“那你。”

    陶琢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严喻：“陶，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