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喻没有回复，但是半分钟后，严喻的语音通话打过来。

    陶琢顿了顿，坐起来打字问：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？

    陶琢：我可以学啊[发怒]你喜吃什么馅的？

    严喻不回答，只是打字说：好。

    严喻似乎也笑了笑，轻声说好。

    严喻：嗯。

    林女士的丈夫于礼貌要给陶琢压岁钱，陶琢决拒绝，只收了林思递来的一个厚厚的大红包。

    “噢……”陶琢，“好玩吗？”

    两人又挂着微信电话扯淡，话题跃之随意比考语文阅读题还要神经。

    严喻：睡不着。

    “不好玩。”

    陶琢：……

    乔原棋说诅咒无效，反弹，但还是发了个大的，一群人立刻改变嘴脸，乐呵呵地说乔老板大气。

    严喻：没有。

    陶琢：嗯。你要睡了吗？

    陶琢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严喻聊天，慢慢把时间熬到零。零时先向严喻说了节快乐，才迅速楼，去给林思一家人拜年。

好，只是发：嗯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，世界终于安静了，严喻的消息弹来：聊完了？

    “开学后也可以住在家里。”

    陶琢轻轻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小妹妹已经睡了，陶琢摸个小红包放在她门外，走回自己卧室，思考良久，还是把林思给的红包小心翼翼压到枕底。

    严喻没回复，但陶琢都能想象到严喻在屏幕那轻轻一笑的嘴脸。

    忽然，陶琢说：“之前说的是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还有乔原棋这只收不发的贱人，被发现后遭到怒斥：连当几个手气王了？赶吐来！否则诅咒你学期凡大考必涂错答题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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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早回去吧。”陶琢笑了。

    严喻说：“我妈工作的城市。每年都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陶琢有时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，只好问：那有人给你包饺吗？

    思考片刻后说：“我说过的，只要你想就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严喻良久才回：你包的？

    陶琢便蹬蹬蹬跑一楼，拍了一阿姨已经包好的堆在案板上的饺，又蹬蹬蹬跑上三楼，把照片发给严喻。

    家里，严喻想，他真的很喜这个词。

    陶琢：当然不是。

    各个群里聊得火朝天，一群人在乐此不疲地发红包抢红包，十几块钱你转给我我转给你，最后也不知落在谁手里。

    一开始谁都没说话，只有彼此淡淡的呼声，似乎就拍在耳边，轻轻搔动陶琢的心。

    陶琢说：“你到底在哪里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