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被发现了吗？”陶琢问。

    碘伏接伤的时候夏辛禾疼得本能一窜，很快又镇定来一声不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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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谭棠什么也没说，穿上校服，在众人的目光中走远。

    许瑛走来，看见夏辛禾脸上的伤，默不作声，半晌后叹气，让陶琢先回去自习。

    陶琢起离开，带上会议室的门，刚一折，在走廊上撞到严喻。

    许瑛来上第一节课，忽然：“蒋卉芸，你坐到李染旁边去，后面的人整向前挪一排。”

    “我自己来吧。”夏辛禾对陶琢。

    “那天我在洗手间，一来就……不好意思，不是故意的，但我谁都没说。”

    办公室前后门闭，谁也不知事发展到哪一步，只知从第二天开始，谭棠再也没来上过学。整整一个星期，直到第二周周一早读前，陶琢抵达教室，发现谭棠的位置被清空了。

    关于夏辛禾与谭棠的八卦很快传遍了二年级，课间不断有人故意“路过”五班窗外，指指地发议论。

    陶琢不知该说什么，门外不时传来谭棠妈妈的哭声。

医务拿了棉签碘伏和创可贴，走回会议室，夏辛禾坐在角落，被许瑛吩咐暂时不要离开。

    “我知。”夏辛禾一笑，“你一坐我就觉你表不对，看你是从饭店回来的，就大概猜到了。”

    严喻没有开，陶琢也不知说什么，只是走近，和他一起走回教室。

    “没事的。”夏辛禾淡淡，似乎已经习惯了，神地看着窗外。

    “如果这个人与你同，就更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严喻大概是听说了事经过，静静地垂看陶琢，神很沉。

    陶琢顿了一，低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谭棠。”十分钟后，一个女生现在教室门，小心翼翼敲门。“那个……许老师让你去一趟办公室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夏辛禾不再持，稍微侧过脸，方便陶琢坐在一旁动作，陶琢撕开一包棉签，小心翼翼血，又沾了碘伏帮夏辛禾消毒。

    陶琢正在贴创可贴，夏辛禾忽然说：“其实你都知吧。”

    陶琢说：“你看不见，我来吧。”

    陶琢意识到什么，连忙解释：“聚餐那天我表很奇怪吗？你不要误会，我不是觉得你们两个……我只是……只是有震惊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知吗？”树枝哗啦啦的打窗，安静良久后夏辛禾忽然说，“喜一个人需要很大的勇气……”

    陶琢忍无可忍，走过去“唰”一把窗帘全拉上。

    夏辛禾苦笑：“不然呢，怎么会这么大反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