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夏辛禾笑了，替他说来：“同恋，对吗？”

“不明显，”夏辛禾说，轻轻一笑，“只有经历过暗恋的人才会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那时刚学校，我在竞赛班，谭棠在五班，军训的时候我一就看到她了，一瞬间就觉得大脑一片空白，什么也听不见，只看见她在那里和舍友说笑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呢？”陶琢低声问。

    “那时我就想，”夏辛禾说，“希望她可以只对我一个人笑。”

    陶琢犹豫良久，最后还是斟酌着开：“因为，喜谭棠，就意味着……你是……你是……”陶琢一时间说不那个词。

    “我暗恋谭棠的时候也是这样……”夏辛禾神地望着远方，豆豆在她袋里发呜咽般的动静。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陶琢说，“假如你是为了保护她呢？假如你是因为害怕关系公之于众后，这些抨击和辱骂……”

    “谭棠不会这么想。”夏辛禾打断，“她不会希望我因为别人对她的看法，就放弃我对她的。再说那些人的看法本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，我当然知。但总有些人……如果他们知你是同恋的话……”陶琢想起薛昊杰那傻x的话，怒从中来。

    “啊？”陶琢回神，低，“没什么，就是有烦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吵架了？”

    夏辛禾说：“我喜谭棠，这份定又真挚，我因此有勇气面对各审视和辱骂，因为它们并不能伤害我。事实上，唯一能伤害我的，只会是谭棠放弃我。只会是谭棠用保护我的名义把我推开。”

    “我喜谭棠，”夏辛禾认真地说，“这件事不会因为任何人的目光和议论而改变，不会因为有人厌恶鄙夷就有所动摇，那是他们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会对我指指是吗？”夏辛禾说，“我不在乎，让他们说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？”夏辛禾说，“我还是喜谭棠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害怕过吗？”陶琢说，“在刚发现……你喜谭棠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是因为严喻吗？”夏辛禾似笑非笑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害怕？我只是喜一个人，我没有错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害怕？”夏辛禾莫名其妙看了陶琢一，似乎到不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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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嗯，”陶琢破罐破摔，承认，“是因为他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今天为什么来喝酒？”夏辛禾忽然问。

    陶琢浑一震。

    夏辛禾摇：“陶琢，同恋有什么可怕的？”

    “喜一个人，是不会因为她在边，或者不在边，喜你，或者不喜你改变的。”夏辛禾说，“喜一个人就是……无论如何都喜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