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琢蓦然背后一凉，缩了脖，看着严喻眨睛：“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在想，如果你说你喜的人不是我，如果你开和我说的话不是你喜我，而是别的随便什么废话……”严喻垂看着陶琢，不咸不淡，“我就把你关起来，就关在这个家里，无论用什么手段，都慢慢把那个人变成我，让你对我说这四个字……”

    严喻说：“只要定时给阿姨发微信，没有人会知我对你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严喻一边说，一边抬手摸了摸陶琢的脸，是很温柔的动作，陶琢却在那举动里察觉到一绝对的控制地位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陶琢陷漫的沉默，后知后觉意识到对方说的完全可行，毕竟没有人真的关心自己在哪，甚至严喻可以模仿陶琢的吻让林思去办理转学……

    陶琢忽然想起刚认识严喻的时候，严喻说他会幻想怎么无声无息让一个人消失，现在陶琢完全相信了。

    陶琢面无表：“你这个病治好了吗，严喻，药不能停。”

    严喻说：“不是病，陶琢。”

    严喻伸手，手指再次划过陶琢的脸，顺着睫到鼻梁，又到嘴，轻轻在两柔的上摁了摁。

    “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，我心有很多不可告人的望。”

    “你会怕我吗？”

    陶琢想了想，摇。

    “我不怕你，”陶琢说，“我相信你，你不会伤害我，不会对我很过分的事。”

    严喻动了动，最后弯起嘴角，凑过来亲了陶琢一：“有时可能也很过分。”

    陶琢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他们在黑暗中相互望着彼此，一线月光跃来，仿佛清澈见底的溪，在两人上来回游动。

    陶琢看着严喻，受彼此错的呼、温度与心，终于问这个问题：“……所以，严喻，”他说，“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