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严喻努力不跑调，但还是跑十万八千里的生日快乐歌，陶琢忍不住笑声，然后在严喻举起糕，示意他许愿的时候低，闭上睛许了个愿望。

    “你了几次？”陶琢说，“很好吃，像在外面买的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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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陶琢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严喻没有回答, 然而一秒，那略有些低哑的声音响起——

    陶琢问：“怎么啦？”

    “和宿阿姨借的。”

    陶琢睁开睛，用力灭蜡烛。

    严喻弯起嘴角：“也可能是你有什么奇怪的炸厨房基因。”

    严喻在给他唱生日快乐歌。

    比他的多了, 知陶琢不喜吃油, 所以改为用果，密密麻麻码了一圈芒果, 见针着草莓和樱桃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确定是借, 不是偷？”

    “以后还会有很多次的。”严喻只是低，吻了吻陶琢额。仿佛是在回应多日前，萤火漫天的那个夜晚。

    “这也是你的？”片刻后，陶琢小心翼翼拿起那两个巧克力小人，让他们站在自己手心。

    严喻从袋里摸一枚钥匙, 陶琢有些惊讶, 小声：“哪来的？”

    陶琢一怔, 然后转, 发现严喻手里端着一只小小的糕, 上面有两数字蜡烛，摇摇曳曳写着“17”。等严喻走近了，烛光照亮周围, 陶琢才看清, 那是严喻亲手的糕。

    “这也是第一次有人给我糕。”陶琢太开心了，笑快咧到耳。这也是十年来第一次有人给他过生日。

    陶琢很开心地说谢谢。

    最特别的是，糕表面站着两个巧克力的小人，都穿着校服，但陶琢还是看，一的那个是严喻，矮一抱着只小狗的那个是他。

    “生日快乐，陶琢。”严喻说。

的小径, 路过那面常青藤红砖墙，在月光的照耀，一路牵着手来到宿舍。宿舍最只对学生开放到七楼，严喻却还在向上爬, 陶琢有些疑惑, 严喻只是握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陶琢张牙舞爪勒令严喻不准胡说，说自己已经有步了，起码能番茄炒！严喻只是看着他不作声。

    严喻勾了勾嘴角，没有回答, 推开通往天台的铁门。

    天台上有一些废弃课桌，严喻过去搬来一张，又挑了两个稳当的椅，并排靠墙放。陶琢切糕，给严喻一块，给自己一块，然后坐来尝了一。

    严喻：“一次。”

    陶琢：“你不会是有什么奇怪的饭基因吧。”

    严喻让陶琢稍等, 自己又折楼。陶琢乖乖站在原地不动, 听到背后再次响起脚步声时，意识想要回, 严喻却说：“别转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