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便服，再一起楼吃顿简餐，面或者卤饭。经过超市时买晚上想吃的菜，从冰柜里挑细选两雪糕，路上就一人一袋分掉。

    严喻坐来，开始学习。

    陶琢赶忙坐回去，安安静静写理练习卷，不再胡闹。

    严喻扭瞥他一，打个问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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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陶琢正在看微信，严喻扫了一，忽然淡淡：“群名为什么叫复也不错？”

    严喻嘴角稍稍扬起，但为了避免某人翘尾，迅速压去，没什么表地把草稿纸叠起来：“嗯，别的吧。”

    陶琢看过去，严喻平静地说：“也会坐在你边的，陶琢。”

    严喻也没抬，却能捕捉到陶琢的视线，淡淡地问：“看什么？”

    片刻后又说：“我特别谢圆锥曲线。”

    不料这回严老师垂着，上上看了好几遍，是没挑一个错，不由挑眉。

    严喻写完作业，像往常一样摸自用的数学练习册，勾了几题给陶琢。陶琢拿过去，在严喻规定的时间把题完，推回来，十分忐忑地看着某人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严喻无言以对，收回视线，把卷一翻，半晌后：“也会的。”

    五月的南城天气十分炎，白天常常是三十几度温，蒸得人，家里必须开空调。窗外蝉鸣阵阵，香樟树叶影婆娑，一副暑夏之景，但室空调风阵阵，令人到清凉舒。

    光斑扬到两人书桌上，陶琢扫一正坐在自己旁写导数题的严喻，一时间有恍惚，觉自己又回到将近一年前，刚刚走一中，被严喻抓着坐在自习室里学圆锥曲线的日。

    这天午回到家，严喻提前把冰柜里的排拿来解冻，切好果，端着一盘芒果走陶琢卧室。他的桌还在陶琢房间的“租界”里，靠墙摆在陶琢桌右侧，就像陶琢的被和枕还在他房间里一样，没有任何要归原位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陶琢幽幽看他一，心想为什么叫这五个字，你作为原作者自己心里没数吗？

    陶琢慨：“如果不是没学懂圆锥曲线，就不会死赖脸找你给我补数学，就不会有后面的事……你现在就不会坐在我边。”

    严喻用牙签叉了块芒果到陶琢嘴里，陶琢咽去，把手机主动给严喻，顺便亲了他侧脸一，然后同样摸试卷开始写作业。

    严喻一气，到找涂改，同时把陶琢拎起来，冷酷：“坐不住就回学校去，自习室人比较多，省得你总是贴来贴去。”

    陶琢小狗尾一扬，扑到严喻上蹭来蹭去。严喻猝不及防，笔尖在试卷上划了一条横穿四大题的线。

    陶琢坦然：“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