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们依旧住在宿舍，周末没有回家。一来一回浪费时间的，三压力很大，恨不得刷牙洗脸的时候都端着本书看。

    生活节奏很凑，每天就是接连不断的题、讲题、考试、讲卷、再考试，重复这个循环，相当充实，也相当枯燥。

    单宇耐不住寂寞，有时上课还是忍不住转过来和陶琢说小话，不等胖丁或者许瑛发火，就先被严喻幽幽的目光吓回去。

    严喻不咸不淡地瞥他一：“你不学别打扰陶琢学。”

    陶琢也没抬，但鹦鹉学：“你不考清华有人考清华。”

    单宇悲愤加，说好好好，联合起来狗是吧！转念一想自己好像不是狗啊，带着纸笔溜去文科班找周嘉求安，顺便和女朋友一起自习。

    该来的总是会来，没过多久严喻就被胡主任抓去办公室谈话，谈了将近一个钟，面无表走回教室时，陶琢正在给签字笔换笔芯。

    “跟你说什么？”陶琢看他一，随问。

    “叫我不要早恋，”严喻淡淡，“年级第一也不行，重监督对象。”

    陶琢挑眉：“那怎么办呢？既然大斌老师发话了，你要和我……”

    分手吗三个字还没说来，严喻了他的脸，警告他别说胡话。

    开学没多久考了一模，成绩来，陶琢排在年级第五，市第二十。

    数学又是那不人事的附中题组的，最后一填空题难到爆炸，全年级只有严喻来，有人拿着标准答案来问：“喻哥这题怎么啊？”

    严喻说：“我也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？”对方到一丝茫然，“不会你怎么写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蒙的。”

    那人沉默许久：“……一个分数减一个分数乘另一个分数的n减2次方这东西，你跟我说是蒙的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严喻面不改，“你去问老何吧。”

    对方泪满面地飘走了，陶琢摸试卷，小心翼翼凑过来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会，”陶琢小声说，“怎么啊。”

    严喻拿起草稿纸：“一个特定数列，先这样……再这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