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
    冬天的白天总是过得很快，寒假临期的悠闲更让人不想动弹。

    陪陈睦之理完发、又在小区园林玩闹了一会儿回家，天已经完全暗沉，天空零星又飘起了雪。

    宁景把衣服洗好烘，看着天上飘飘扬扬的落雪有些神，陈睦之端着到台，也不促，将到宁景手心，颚抵在他的肩上从后面抱着人，陪他一起看外面的夜景，忽然想到什么，轻笑开，“师父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说，这个世界上，有没有人能透过天上看到我们？”

    宁景问：“神仙吗？”

    陈睦之：“说不定也是普通人。”

    宁景没再回话，只笑了笑，脑袋在陈睦之脸侧碰了碰。

    夜越来越，台的温度很低，两个人没待多久，就回了屋里。陈睦之给宁景放着洗澡，忽然听到外面自己的手机在嗡响，将关上门，宁景已经替他接起，正对着手机微笑。

    看到陈睦之来，他很快将镜对准正在手的人，陈睦之也看到手机屏幕里的光景，顿时无奈，“妈，这么晚了。”

    “打扰你们小侣过夜生活了？”陈睦之的手机里传成熟女人的笑声。

    不是别人，给陈睦之打电话的是他妈妈。陈妈妈看起来远比实际年纪要年轻，一白大褂正在路上走着，看起来宁静又端肃，似乎不容易接近。

    但不容易接近只是对外人。

    宁景在不久之前，在陈爸陈妈回国的时候见过她。

    陈妈妈和陈睦之一样只是气质比较冷淡，但对于自己的儿、和另一个意义上‘儿’的宁景，她十分和善，动辄笑，就像化的冰莲一样，给人的觉十分舒适。

    陈睦之手，接过电话，“怎么，有什么事吗？”

    陈妈妈说：“手机给宁宁，我看不到他了。”

    陈睦之眉动了动，凑到宁景边，镜在他上一晃，又很快移走，语气带笑，“我男朋友，您总看什么……现在您那儿是几，要上班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