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！对，他们刚才是聊到这里了。

    见林德先生兴致，玛丽也合地继续同他闲聊。林德先生说起的神学教授似乎也是个自带幽默彩的角，于是她忍不住柯林斯先生的形象，也很有兴趣验证一番自己的猜想到底对不对。

    “所以那位教授究竟是怎么开场的？难不成也一气不带停地念了十页经文，直接把您念到梦里去被上帝斥责了一顿？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！要是那位教授真有能让人在梦里见上帝的本事，如今威斯斯特教堂就该他当家了。

    事实上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，那位教授说了什么我也没印象了，唯一记得的就是他一张嘴就传一酒和烤的混合味。

    我当时就很嫌弃，心想难怪这位先生肚这么大，原来是教会对教众的慈都落到他一个人上去了吧。

    哦，必须说明，尽在贵府客的柯林斯先生看起来……可我对他没有任何意见。”

    林德先生可以对天发誓，大概在玛丽小与柯林斯先生的婚事明确告之前，最后这句话都不是真心的。

    他撒谎了，可那又怎么样呢？

    玛丽听不到林德先生心里的洋洋得意声，却还是被他的刻薄暗示逗笑了，“柯林斯先生如此念尊敬的德·包尔夫人的提携，想必不会辜负夫人的信任与鞭策。柯林斯先生如今的健壮格正好为将来的兢兢业业打基础呢。”

    两人对彼此的意思心领神会，说完之后对视一，都忍不住低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笑完之后玛丽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。老实说，柯林斯先生并没有冒犯或者对不起她的地方，都是妈妈的一厢愿。现在她无端迁怒柯林斯先生，随意拿他来取笑，话又这么刻薄，真是白听柯林斯先生念那么久的夜经了。

    但林德先生接着又表示他们只是开两句小玩笑而已，并没有什么坏心儿——以上这句也是假的——柯林斯先生那么宽容大度，想必很开心大家在心郁闷时一想起他就能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