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为她们有这么沉的住气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不着急，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。”黛玉支在窗前还没多久，就听见一阵鸟鸣。

    一碗粥见了底，黛玉才将碗放在桌上，接过一杯清茶抿了几，抬眸看着顾妈妈问：“可有宝哥哥那边的消息？”

    “山西？”

    黛玉走到窗前，抬手推开窗，就是那郁郁葱葱的石榴树，若非它此时还不开，常人本开不异常。

    黛玉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：“贪吃的东西，当心扒你的。”

    顾有枝见桌上撤的差不多，抬手扶着黛玉起，边走边说：“才将将起，还没人给消息到老太太那边，听琥珀说，鸳鸯昨夜回去到现在也没有屋，不知在搞些什么鬼。”

    黛玉皱了皱眉，理说不应该才对呀，依照她那二舅母的心思，这现成的把柄，她不得使十分的力气？

那她想嘛？不是说她死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呢，也不知怎么的，这怡红院平日里松的跟窟窿似的，这会倒是跟个铁桶一样，一消息都没有漏来。”

    两人半天想不个所以然，瞅着卯时将至，二人只好作罢，一去了正房伺候。

    顾有枝从黛玉的后走上前，左手一摊，放了几粒果在手心，没一会儿小八就歪飞到了顾有枝的手掌心上。

    展开信将其递给黛玉。

    “早晨那位钱婆婆的事，可打探清楚了？”

    “这正是我想问的，一大早我还在想着该如何应付王夫人那群人呢，冷不丁的被这事来了一，好，你快动动脑想想，先不说她是不是了，就她说的那些话，你说吓人不吓人？她不好好待着，这是要嘛呀？裹呢。”

    “已经差雪雁打探去了，只是府里在太太那个时候的老人大多被分去了庄上，留的不多，怕是要费些时间。”

    打个转的功夫，就瞧见那只八哥停在了窗台边上，仰叫唤：“姑娘，姑娘。”

    顾有枝正布置好餐，就见黛玉从里间走了来，盛了一碗碧埂米粥摆放在她跟前，又夹了些好克话的小菜。

    顾有枝听着黛玉的话，突然想起前几日在老太太院里听着人摆闲话说到，王腾好似正停在山西巡防。

    黛玉接过信，只见上面寥寥几个字写着：已发山西。

    “保不准再憋什么坏呢，外祖母那边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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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由于昨夜闹了一晚上，这会黛玉多少有些吃不消，若不是想到待会儿还有一场仗要打，她这会儿恨不得睡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姑娘吓唬它什么。”顾有枝伸手将它握住，从脚上取信筒，便将它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