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瞒您说，徐警官发消息过来的时候，我也非常惊讶，因为真的太快了，我本以为这才是最困难的分。”程安茉缓缓，“但是徐警官他们据县志记载的地址去尝试着联系的时候，竟然真的得到了回应。”

    但在这座园里，夜了便是漆黑一片，想要门，还是手电筒或者其他灯。

    “这么快？”苏轼惊讶，因为了解了近代史的惨绝人寰，对于那些愿意手帮助的人，苏轼便也多了几分好与敬意。

是住在园里的不便了，还住在城市里的时候，程安茉夜间门几乎不太需要考虑光源的问题，因为几乎到都是路灯，手机上的手电筒也只是临时应急而已。

    大约是怕打扰到对方，程安茉有些犹豫是不是要上前。

    一位鬓角有些许霜的男人走了病房，他拉开窗帘，让光洒来。

    “密川县志中所记载的，只不过是他们累累罪行中的一小分，那个时候的国，尤其是东地区，几乎都受到日寇的残害。几乎每一寸土地，都被无辜者的鲜血浸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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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徐警官说，因为人数太多，再加上那些尸骨太碎，要把它们完全分开，最少也得有半个月的时间。不过，那对老夫妻的消息，倒是有了一些展。”

    “苏先生倒是抬举他们了。”程安茉看着不知何时蹭过来的小黑狗，俯将其抱起，一边轻轻抚摸着小黑狗的脑袋，一边讥讽地，“禽兽可不来那些惨绝人寰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您在看书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苏轼了，“看完之后，心中沉郁难解，只好诉诸笔端，写字静心。”

    程安茉走到书房前，发现门开着，书房亮着灯，苏轼正提笔在书案上写着什么。

    法兰西，黎，xx医院。

    “有些失眠。”程安茉走上前，将提灯挂好，转却看到了摊平在一旁的书籍，如果她没有认错的话，那应该是《中国近代史》。

    三院里，最中间的大厅被程安茉用来工作间了，东厢房她收拾了一，用作书房，不过平日里大都是苏轼在用。

    程安茉取的那盏提灯是仿古的款式，里面用的也是灯泡，比起蜡烛更加安全与方便。

    恰在此时，苏轼停笔，抬温声，“程小友，这么晚了，怎么不休息？”

    “但好在，我们还是胜利了。”提起近代史，程安茉总是会觉得心中郁结难解，在继承太姥姥留给自己的这座园林之前，她也没有料到，自己竟然会和几十年前的受害者，以这样的方式见面。

    末了，似乎犹不解恨，他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，“日寇行径，几与禽兽无异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