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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面的声音，好像是有人在玩耍。”

    “还算不错。”程安茉低声，“她没有苛待我，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应该说儿什么？”冯家第一次摆了求教的姿态，“我觉小茉的心不太好，她很失落。”

    程安茉的声音逐渐变得落寞了起来，“家里妈妈的痕迹，越来越少了。直到我考初中的时候，为了能上一个更好的学校，我们搬家了。那之后，除了我的心里，好像就再也没有妈妈的痕迹了。”

    冯家沉默着，但其实，在他沉默的这段时间里，已经和远的玄凤鹦鹉连上了线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程安茉，“她叫乔素棠。”

    “哭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她对你还好吗？”冯家忍不住问。

    程安茉轻轻挲着画纸上的朵，被白的颜料涂得一团糟。

    “那位乔阿姨，是你的继母。”冯家问。

    “我可没有开玩笑。”玄凤鹦鹉快速说，“很多时候，哭是发心的一方法，能够酣畅淋漓地哭泣一场，人的绪就能转好很多，一直憋着不掉泪，是有可能憋疾病来的！”

    冯家：……

    他有些无奈地，“我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后悔，我竟然在试图向你寻求帮助？你给的建议完全不能给小茉帮助。”

    说着自己小时候的事，程安茉的眉里了几分温柔，“后来，再大一些，也会有好心的邻居，带着我一起玩儿。”

    “辈吗？”程安茉摇了摇，随手推开了卧室的门，“可能是因为他们都没有时间吧。”

    冯家眉皱起，“难连个保姆都没有请吗？或者家里的辈就没有一个愿意来帮忙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爸爸啊。”程安茉沉默了一会儿，“他那个时候，公司还在关键时期，一直很忙，所以直到我上幼儿园之前，他只能把我放在家里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保姆。”程安茉想了一，“我倒是在大后，曾经听乔阿姨说过几句，小时候招聘的那个保姆照顾我的时候不用心，让我险些烧没了。但这些事，我都没有什么记忆了。”

    程安茉将墙上的画纸轻轻取了来，“后来，家里就很少再见到茉莉了，乔阿姨不喜太烈的气味，家里的鲜，都是没有香气的那。”

    “小的时候，我一个人呆久了，就会尝试开门，甚至拍门，据说因为拍门声和哭喊声实在是太惨烈，还被邻居误以为是被拐卖的孩，报警了。”

    收到玄凤鹦鹉的信息后，冯家眉微微皱了一，“都这个时候了，你还在开玩笑？”

    “你的父亲呢？”问这个问题的时候，冯家有些迟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