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程安茉，“都知他的行为很过分，他也确实得到了教训，只是总不能让他偿命吧？”

    说完后，程安茉又喃喃，“死人，总是没法和活人比的。”

    冯家的眉皱得越来越了。

    离开旧居住之后，程安茉带着冯家去了街角的一店。

    不是什么节日，所以店的生意看上去也有些冷清，店老板正趴在柜台上玩儿手机。

    听见开门声后，店老板立刻抬起，“迎光临，想买什么？咦？”

    看清楚程安茉的脸后，店老板惊喜地，“哎呀，小茉又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王阿姨，好久不见了。”程安茉笑着上前，与店老板寒暄。

    “还是要茉莉，对吧？”店老板从柜台后来，“一直给你留着呢，我之前还和臭小说呢，不知今年你什么时候过来。”

    一边念叨着，店老板已经穿过簇拥的玫瑰，从最里面取了一束茉莉。

    虽然茉莉的期是在季，但温室大棚的广泛应用，也让许多本不应该在冬季开放的朵，以盛放的姿态来迎接新年。

    “怎么放在了最里面？”程安茉有些好奇，这个世界还来买鲜切茉莉的人比较少，在程安茉的记忆里，以前店老板都是直接放在外面的。

    店老板，“嗨，说来也是巧，就今天，有客人来买，一就看中了那茉莉，我说这茉莉是给人留的，不卖，但是那人一直说要加钱买，但我都拒绝了。”

    利落地将那一大捧茉莉包好，店老板把茉莉递给了程安茉，“要是让别人买去了，你妈妈今年可就看不到这样漂亮的茉莉了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王阿姨。”程安茉接过，正想扫码付钱，却发现冯家已经先她一步了。

    “冯叔，还是我来吧。”程安茉，“我知你是好意，但……”

    冯家这时候似乎才发现，自己方才的举动似乎有些多此一举了，猜测可能是和程安茉纪念母亲的心意有关，于是有些歉意地放了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