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尤其是一些国宝级别的文，本承受不起修坏的风险。”程安茉语气严肃，“所以，在修复之前，就必须好万全的准备，不容许一丝一毫的失误。”

    段珍皱起了眉来，“但是人就不可能避免失误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程安茉的肩膀垮了来，“所以一般人本就没有那个能力去修复国宝级别的文，不仅仅是实力和技术的问题，还有承压能力，以及……怕担责任。”

    “觉你们修文这一行，也十分不容易。”段珍拍了拍她的肩膀，“对了，我新买的拖把你看见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拖把？”程安茉这才想起，段珍过来的时候，好像找的就是她的拖把。

    “什么拖把？你买的？什么样？是什么颜的？”

    “黑的。”段珍，“哦，对了，不是你们现在用的那拖把，是那老式的，用布条缠起来的那。”

    程安茉眨了眨睛，诚恳地，“我没听懂。”

    段珍笑了一，“也是，你们这些现代社会的孩，怕是本没见过那老式的拖把。”

    一边说着，段珍一边找了一张照片给程安茉看，同时解释着，“这拖把上的布条，也大都是从一些再也没法用的布上裁来的，甚至有些布条啊，都不是从完整的布上裁来的，而是把碎布什么的一起后，用完了再拿来拖地。”

    只不过，段珍给程安茉看的是网购图片，当然和段珍曾经见过的不太一样，而且用的也不再是布条，而是更好的一……绳？

    “我没见过。”程安茉摇，“你是不是拿回来后就忘记放在哪儿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会啊。”段珍也觉得这事儿奇怪，“是卤签收的快递，它签收的快递总是会放在固定的地方，但是我今天去找的时候没看到，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我记错了，但手机上显示着确实是卤签收的。”

    “难闹鬼了？”

    程安茉和段珍面面相觑的时候，冯家轻轻咳嗽一声，“我想，我知你找的拖把去哪儿了。”

    见两人齐齐看向自己，冯家指了指不远，回廊的小机人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