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文件夹里的视频一一看完后，程安茉忍不住开，“冯叔……”

    只是，十几年的时间，足以让这个世界发生许多变化，随着程安茉他们的搬离，当地政府门的规划建设，以及监控视频的删除覆盖。

    为此，冯家和玄凤据当初他们所居住的地方以及程安茉母亲的工作地，去搜寻附近有可能有监控的地方，也尽力去联系了程安茉母亲曾经的朋友，试图从他们那儿寻找到一些相关的影像资料。

    程安茉又立刻打开了第二个视频。

    努力平复了一心，程安茉沙哑着声音问，“找这些，一定很麻烦吧？”

    第三个视频中，那个女人怀里是一大捧洁白的茉莉，她睛弯起，笑得十分甜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，冯叔。”程安茉尽力让自己的绪变得冷静，但很快她就发现，本不到。

    冯家轻轻颔首，并没有否认自己和玄凤为此的努力，“是有些麻烦，时间太久，光是寻找和她有关的视频，都费了很多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也谢谢你，玄凤。”程安茉无法克制声音里的哽咽，“真的……谢谢。”

    玄凤鹦鹉落在程安茉的肩膀上，它张来一半翅膀，轻轻搭在了程安茉的发上，说话时也没有了平日里的针锋相对，反而多了几分柔和，“你喜就好。”

    也是同样的监控视角，同样的女人，只是这一次她上的衣明显是冬天了，天上在落雪，而那个穿的茸茸的那人正仰起，伸手去捧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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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用手背轻轻过脸颊，这才意识到，原来自己已经泪满面。

    “请。”程安茉的声音仍旧沙哑。

    她母亲的影像已经被丢掉了很久，程安茉唯一拥有的，只是她的几张照片，而那几张照片还是因为被程父当年和程安茉母亲的证件照，被锁在了特定的地方，才会在当年幸免于难。

    “笃笃笃——”稍有些急促的敲门声响起，“小茉？”

笑容，正会挥着手和她前面的人打招呼。

    每当这个时候，程安茉都要再检查一遍备份。

    和她打招呼的那个人并没有现在视频里，反而是那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快走几步，几秒钟后就走了画面。

    冯家推门来，就看到已经哭成了泪人儿的程安茉，而她旁边的电脑上，是暂停着的视频，视频的中心，是一个和程安茉有五六分相似的年轻女人。

    程安茉想过很多次自己的母亲在拍照之外会是什么模样，但时间太久，以至于她自己偶尔都会有些恍惚，觉得自己要记不清楚她的样了。

    直到这时，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地厉害，而脸颊上更是满是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