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里的男人负枷锁,旁边便是刽
手以及人
的砍刀,但他看上去却怡然不惧,甚至还气定神闲地抚琴而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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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嵇康这句话说得很平静,通过衣领上别着的麦克风,传到了在场游客的耳中,自然也传到了刽手的耳中。
在游客们的呼声里,演员们起
,弯腰鞠躬,一边挥着手一边离开了舞台。
人挑不错的照片。
嵇康眉目中多了几分温和,“不必担心,我知那只是一场戏。”
于是,在琴声响起的时候,那代替三千太学生的三十太学生,不由得掩面而泣,似乎是不忍心看这位竹林七贤之首惨死当场。
直到最后一个音节落,嵇康轻轻合上了
睛。
“古琴弹得超级好听啊啊啊啊!”
古琴声激昂中又带了几分旷达无惧,即便是对古琴没有多少研究的人,也能够从嵇康的弹奏中听他的无畏与旷达。
虽然那只是一场戏剧,但是对于历史中的嵇康来说,那是一场真正的死刑。
“可能……是在笑那区区司氏政权,岂能让自己弯腰?”项景抬起
。
这一次,倒是换嵇康提醒一旁的刽手了,“我弹完了,你可以动手了。”
“演得太好了!”
“好!”
在嵇康“死去”的那一瞬间,三十太学生哭了三千太学生的气势。
最后,伴随着刽手的“手起刀落”,嵇康也
合地倒向了一旁,作已死状。
“对不起。”程安茉诚恳地,“是我之前想的太简单了,我想我应该……”
“哎呦,那可真的是不得了啊!”负责人的语气有些兴奋,“我跟你说,你这演的嵇康,可比之前的那个演员演得戏多了!”
“他为什么要笑?”鹏忍不住问
。
“呱唧呱唧——”
“啪啪啪——”
“嵇康你好帅啊啊啊啊啊啊啊”
刑场上,除了嵇康和刽手之外,还有排列地没有那么整齐的三十太学生,此时正有为首的人
声为嵇康求
,奈何不允。
就算如此,他的手也意识地护着膝上的古琴。
“嵇先生!”程安茉飞奔上前,停住后却不知自己应该说
儿什么,憋了半天,最后只憋
来一句,“你还好吗?”
那扮演刽手的演员有些惊奇,他还是第一次听这古琴曲给听
去了,甚至说是听得
了迷,这可真的是稀奇。
嵇康摇了摇,抬手止住了程安茉的话
,“不必如此,是我自己同意的。”
负责人喜气洋洋地走了过来,“哎呦,嵇先生,你说你之前没有演过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