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然呢，在古琴演奏这方面，我们不听吕默教授的建议，难是听你的吗？

    “而且我听起来，这人弹得不也就那样？”负责人现场放了一段嵇康弹奏古琴的视频，，“吕默教授那边不能再争取一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之前争取过，但是很可惜，和吕默教授另外的形成相冲突了，所以真的没办法通。”

    负责人忍不住，“能有啥活动比得过我们这边？”

    “咳咳。”负责人的同事轻轻咳嗽了两声，吐了几个字，“听说是在人民大会堂接待外国领导人。”

    负责人了自己脑门儿上的汗，“哦哦哦，那确实……确实比我们这儿重要。”

    沉默了一会儿后，负责人继续，“那其他人呢？至少也得找个考过了古琴十级的吧？”

    众人：……

    “这什么证书都没有的，听起来是真的让人心中忐忑啊。”

    众人：……

    “那么，要现在就去另找合适的人选吗？”终于，有人开问。

    负责人想了想，“记得这次找个靠谱儿的。”

    租车，程安茉意识地看了嵇康一样，叹了一气，对司机，“您也认来了啊？刚才在机场的时候，如果不是有机场的工作人员帮忙，我们都不一定能够走人。”

    司机大笑起来，“因为小年轻得好看嘛，我女儿最近就搁那儿跟我说想学古琴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让她学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学什么学，就是三分钟度，练到那个什么指的时候嚷嚷着手指疼，死活不肯再学了。”司机无奈地摇，“这习惯可不好，不学什么琴，不吃苦哪里有能够练得成的？”

    程安茉认同地，“古琴练习久了确实会手疼，等茧来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对了，”司机抬，好奇地问，“你们过来是有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