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救无忌孩儿又送至他面前，不就想获得他的激。实在会笼络人心。

    可他虽知这一切都是她有意而为，可不免为她这一番话所动。

    殷天正沉片刻，开：“若需要我天鹰教的地方，教主随时令，天鹰教上自当听从教主吩咐。”

    得了他这个承诺，方思阮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翌日，方思阮带着张无忌离去，殷天正前来送行，他与张无忌依依不舍很久。

    再看向方思阮时，与从前已是不同，殷天正郑重其事地拱手：“教主，无忌孩儿这一路上就劳你多费心了。”

    方思阮中浮现了笑意，扶了他一把，回：“鹰王客气了。”

    张无忌懵懵懂懂地看向二人，有些好奇。

    别后，方思阮就带着张无忌踏上了回武当的路。张无忌这一段时间与她呆的久了，很是信赖她，对她有问必答，没有丝毫隐瞒，包括金狮王谢逊的落。

    路上，张无忌终于忍不住向她问：“七婶，我的外公是坏人吗？”

    方思阮没有直接回答他，反而问：“那无忌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张无忌闻言低沉思，这段日他呆在天鹰教，外公和舅舅都和蔼万分，待他如珠如宝，天鹰教上更是对他关照有加。他们对他这么好，怎么可能是坏人呢？

    他如是答。

    方思阮微微一笑，又：“好与坏都是有考量标准的。若是以世人的光，那我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。”

    张无忌惊得“啊”的一声，小脸上充满了不解。他说：“七婶，你怎么可能是个坏人？”

    方思阮：“从前，我也很在意他人对我的看法。但后来才察觉这些不过是过云烟，只要我没有过伤天害理的事，那就问心无愧，又何必去在意他人给我的定义？更何况，给我定义的这群人当中，他们上也不见得有多清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