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我知。”路边那辆黑轿车都没在，方逾又问，“有什么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好、好讨厌听见这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方逾往前迈了小半步，距离更近了，她嗅了嗅谈云舒上的酒味，“你到底喝了多少？”

    “不记得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那你为什么还记得来这里？”只来过一次而已。

    “方逾……”谈云舒的泪往掉，“我真的来太晚了吗？方逾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可不可以尝试着别再推开我，我、我知错了，如果你不觉得解气，那你可以尝试着消遣我，像我从前那样，三年、六年，甚至更久，我都可以。”谈云舒的意识只剩了这一块，“我知，我的手里已经没有筹码跟你谈判了，唯一的那枚针已经……”

    她说到这里就说不去了，只觉得心脏都被刺穿。

    泪比雨得多。

    以前被谈云煦那样欺负她都没哭过，但现在为方逾掉过好几次泪，混着她的心痛，让她在这世界一一地被分解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……没有办法了。”谈云舒哽咽着，她的咙像是有淤泥堵住了，前也看不清方逾的模样。

    她把脑袋往前，将额抵在了方逾的肩，哭腔掺杂着不尽的悔意。

    “答案还能是’可以‘吗？”

    “求你了……方逾。”

    第69章

    方逾垂睫, 只觉得好像整个世界都只剩她们两个。

    来得匆忙，她穿着的t恤很薄，薄到谈云舒灼的呼可以透过去, 薄到谈云舒的泪一沁就, 让她这一块带来的受分外明显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，她的鼻尖还闻到了一很复杂的味, 但能从酒气和雨的味里，清晰地分离谈云舒上的香气。

    有些熟悉, 熟悉得让她恍惚了那么两秒，仿佛回到了六年前的很多个夜晚。

    只不过很快她就清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