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的场地，除了荧幕之外，还能看见漆黑如墨的夜空，除了收音机里响起的声音，其他的一切都很安静，好像还能看见风穿过场地。

    “我刚刚说了。”

    她怎么就上了谈云舒的车了？

    谈云舒把玩偶抱在怀里，说：“我给它取好名字了。”

    她以前又不是没经历过，每次都是忍忍就好了。

    虽然这个真相在方逾这里并不是秘密，当初她一称呼“圆小”的时候就知这个真相了，但她想确认一遍。

    “去哪儿？”方逾回过神来，她抬了镜，后知后觉地问。

    但却是极好的背景。

    方逾撑在一侧的手背上被贴上了谈云舒的掌心，她翻转过来，再度跟人十指相扣。

    谈云舒车去租了个收音机放车里，她特地调低了声音，电影的音频声在车厢里回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方逾单手撑着自己的上，侧向谈云舒那边，双眸晶亮，“叫什么？”

    车没人讲话，她们比玩偶还要沉默，但这沉默的背后，却又有汹涌的暗在动。

    方逾行把视线放在了窗外。

    而她这个人自然而然地就来到了后排坐着。

    “我指的是‘圆圆’。”

    两人来得晚，大荧幕上播放的一电影已经快过半了，车也只能停在较远的地方。

    京城的夜景繁华，只是她现在什么也看不去，脑里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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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什……什么？”方逾脑海里冒不来的字，哪个字啊？

舒握着方向盘的手腕、手指。

    谈云舒清了嗓：“‘天对地圆对方’的那个‘对’。”

    “对对。”

    谈云舒不过是换了方式表达了对自己的想念而已，她其实已经习惯了这件事，而且喜一个人就是会在见不着的时候很想对方，以及想要见到对方。

    收音机的台词还在继续，至于说了什么，两人都无心去听，这有些暗黑风格的电影显然不适合现在的她们观看。

    因为她总会等到谈云舒的通知，也总会跟谈云舒见面的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谈云舒把玩偶往旁边放，轻抬，“不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目的地是一家私人的汽车影院，就在这边不远。

    “对对对……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以，我没说不可以，这是你的自由，更何况我都喊几次了，谈圆圆。”

    谈云舒从置后视镜里看了她一，应声回答：“上就到。”

    借着暗淡的车灯听着谈云舒的沉默，方逾又忍不住笑了声：“所以取这个称呼，还真是因为‘天对地圆对方’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