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奕察觉到了这，扯了，说：“小愉，我是想当面跟你歉，这件事给你带来了很大的困扰，让你于了危险的境地，对不起，我不该这样，这一周时间，我的手机那些都被公司没收了，我联系不到任何人，直到今天才有时间来找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从一开始不就知会这样吗？”方逾淡淡地回，只是脸稍冷。

    薛奕的双手握，被说得有些哑，她看着方逾的睛，迟疑了好几秒以后，才说：“我不知，那个小号会被人找到纯属意外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如果把我叫来只是说这些无意义的话，那我还是上次的回答，没有再聊去的必要，因为你自己清楚那个小号被人发现是不是意外。”

    薛奕微怔：“小愉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问。”

    “京城演唱会当晚，你加我微信好友的那一刻，是真心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要怀疑我，小愉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我不怀疑你那一刻，那其他的时候呢？”方逾的眸光又更冷了些，问得直接，开门见山，“填错的号码、误拿的针，一切都是你的试探，试探我在她心里的位置，是吗？薛奕，喜我是假，试探她是真。”

    氛围就此静默来，桌上的几菜已经有些凉了，两人也没动过筷。

    这家私人餐厅地偏僻，窗外能看见一颗被风得摇曳的树，它迎风而立，枝叶繁茂，树叶的“沙沙”声为房间伴奏。

    似乎快雨了，天空中有几片乌云。

    薛奕抿，有些凌厉的眉此刻看上去很平静，没有回答方逾的问题。

    但方逾知自己说对了，她这才终于拿起筷，夹了一东西到自己的碗里，看上去也很平静，她问：“也是京城演唱会的那晚吗？你在观众席看见了她，没想到在餐厅洗手间的时候，你也看见了她，那时候的你没走远，你什么都听见了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是。”薛奕没再否认，她已经被方逾看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