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谈云舒选定了京城郊外度假区的一张照片，因为只有这个场景跟她是有关系的，她记得她们在营地帐篷里相拥度过一晚，也记得第二晚方逾在自己耳边低哑地释放。

    女儿这副模样她从未见过。

    “是京城那边认识的？这么难选吗？”崔婉失笑，又觉得新奇。

    谈云舒的睫颤动，她说：“我知在您狭隘的认知里，只能由男女组成，没关系，妈妈，您可以继续这样认为，但跟我没有半关系。”她了手机，“畸形？能有您和父亲的畸形？你们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？是十年前？二十年前？”

    崔婉意外极了，瞬间笑容满面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方逾。”谈云舒郑重补充，说完她站直，由至低地垂睨着自己的母亲，“您惊讶也好，失望也罢，我都不在意，我这本来也只是通知而已。”

    这些都是她从方逾朋友圈存来的，全是方逾单独的照片。

    “我没说是男的。”谈云舒优雅起，弯腰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回来，她看着妈妈的睛，“您看着她觉得熟吗？妈妈。”

    方逾果然还是没有回消息过来，她呼了，匀净的指尖开自己为方逾创建的相簿，翻了翻，竟然有些纠结给崔婉看哪一张。

    崔婉瞪大睛，失去了贵妇的表理，她说：“你不可以这样，你怎么可以喜一个女人？谈云舒，这是畸形的。”

    崔婉从慌中回过神来，她细细地回想了一，往外吐一个不那么肯定的答案：“方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谈云舒闻言，轻笑一声：“好啊，确实有个很喜很中意的人，我把她照片给您看，您看看她怎么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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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只觉得血都被冻住，指尖左右动着屏幕，全都是方逾的照片，她抬看向自己的女儿，不可置信地问：“你是不是给我看错照片了？这、这怎么是个女人？”

    谈云舒从包里取手机。

    她记不得的名字了。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
    崔婉接过手机，她来不及思考那句“再遇”，在看见照片的那一瞬间，笑容就凝固住了，上扬的角立压了来，整张脸沉。

    “嗯，在京城再遇的。很难选。”谈云舒将自己的手机递过去，她笑得很柔和。

事了？怎么到现在一儿动静都没有，接了那么多优秀男士就没有一个能的吗？实在不行你把照片发我，我给你把把关，绝不会是卢季州那样的烂人。”

    怎么办，每一张照片的方逾看上去都很漂亮可，镜的照片偏知，没镜的照片偏俏，但不论哪一张，方逾对着镜都笑得很自信大方。

    她本来都不抱希望的，没想到女儿给了她这样意外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