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芹的手机屏幕在这时又亮了起来，依旧是有备注的熟客打来的关心电话，她这次没接，将手机扣在了桌上。

    “如你所说，谈小是我女儿的最优选择，过了这村就没有了，我们还真就赖上了，怎么了？我本就是泼妇一个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方芹并没有很大的绪波动，她说着还笑起来：“崔女士，我很喜谈家庄园，光是想到以后会以主人的份住去，我就心舒畅啊，到时候我就当个甩手掌柜，再让云舒给我拿钱到玩，你的医我也要一……嗯，你说云舒会不会答应？毕竟我是方逾的妈妈。”

    说到后面她还特地给谈云舒改了从没叫过的称呼，又：“至于我女儿是同恋的事，让街坊四邻知了又怎么？大家指不定要怎么羡慕我，她要是喜的是个普通女人，我可能还真的会有意见，偏偏就是云舒，又优秀又有钱又有礼貌，我是要抓住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光脚的不怕穿鞋的，我为什么要送我女儿去看心理医生？该去看医生的是你，我看你已经被她们谈恋的事气得神智不清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们一家人都不要脸，果然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思。”

    “要脸就会有钱？”方芹拿过桌上的文件，一一地撕着，“电视剧里人家还要给五百万说‘离开我女儿’，到你这里你就个咨询费，打发叫？不过你给我五百万我也不会要，云舒现在份跟以前可不一样，牢了她，我和小愉何愁没有这五百万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崔婉气急败坏地拿起包离开了店里。

    门再次关上，方芹有些脱力地呼一气，凤燕在后厨来，看着她的脸，说：“方，你要不先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等会儿。”

    文件只撕了两，还能拼凑在一起，方芹的文化程度不，却也能看见上面的讨论容，女儿的名字跟谈云舒的挨在一起，生活再次被人讨论。

    她看着这些字，又把纸张抓得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