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逾凝着前的人，言又止，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，转而问：“那现在还痛不痛？”

    六年前被她重创的方逾，遭受的痛苦不比她少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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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逾笑笑：“你真成她的铁粉了。”

逾人很好，好到没有想过跟她一直在一起，却也会认真地对待这段。

    方逾举着这枚戒指，眶又红了，她说：“在澳洲买了一枚戒指，想着等到你生日那天送给你，但它现在在京城，只能跟着我外公学一怎么用竹编最好看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？”

    “唐半雪之前发过一期在你家糕的视频。”

    “没扔就好。”方逾从沙发上起，走到冰箱面前把完整无损的糕从冷藏柜里拿来，“这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冰箱。”

    火柴亮蜡烛，谈云舒双掌合拢放在前，她闭上，正经地开始许愿。

    等她睁时，还没来得及掉蜡烛，就见前多了一枚竹编的戒指。

    “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方逾的笑意了，来到她旁边，示意她打开糕盒。

    谈云舒照，又看着方逾给她上生日蜡烛，还给她上了生日糕帽，午的光线比较亮，但不妨碍她们续这个生日。

    她故意告诉沈映之自己很难过，还告诉沈映之自己在山雨酒店，但当沈映之问起房间号的时候，她又不肯说了，她还是更希望方逾有用不到沈映之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不，我是‘鱼唯’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你用方阿姨的手机跟我说你生病了，我想着方阿姨既然在你边，那就用不着我，你跟她回去她还能把你照顾得更好，你来酒店找我，工作人员说你来了，我当时又在痛经，不想让你看见。”

    “买戒指的时候，我是想着跟你永远在一起的，谈云舒。”

    她的神看上去很虔诚、认真。

    方逾又问：“糕真的不知去哪儿了吗？”

    可她不能就这么原谅了方逾，她要等方逾找上门来，她想跟方逾好好地聊一聊。

    她梦见毕业那天她其实一直都注意着方逾的动向，梦见她亲手递去那封请柬，梦见方逾在学校扶着树哭得伤心难过的模样，梦见她们在一起的那晚，方逾向她坦白会害怕雨天，梦见方逾还是鼓足勇气回答了她“可以”。

    谈云舒压着角，“哦”了一声：“我知。”

    没曾想，昨天方逾始终没有联系自己，她从早上等到天黑，微信、电话和短信都安静得很。

    越是想到这谈云舒越是难受，但当晚，她梦见了六年前的自己和方逾。

    气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