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李勣没人能有这样的底气对上他。

    这位老将军虽然已有多年不曾上战场，在迈步而来的时候依然有一派龙骧虎步的气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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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这好像也得算是他们弟联络的方式，未尝不可偶尔玩玩。

    李清月答：“阿兄说是阿耶能赢。”

    当人已行到近前的时候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终究还是现在了他的面前。

    孙无忌也没有从李勣的脸上看到任何一公报私仇的念，就好像他从未对于自己在永徽之初对他的打压到愤懑。

    但细想之又觉得并不奇怪了。

    他很难形容自己在听到元诏奏报孙祥疑似谋反，孙无忌可能牵扯其中，需要先将人掌控起来的时候，到底是一什么想法。

    武媚娘轻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李清月理直气壮得很，“我同弟弟打了个赌，谁猜中了就要帮对方一件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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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在这里，谁也不能去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最后一局是阿娘赢了还是阿耶赢了？”李清月在第二日跑皇后寝殿的时候问。

    孙无忌眯了眯睛，缓缓说了一个名字，“英国公。”

    李清月又补充了一句，“阿兄听见我俩的打赌，也掺和来了，然后就变成了三个人打赌。”

    李勣并不知，陛到底打算和孙无忌撕破脸到什么地步，但他知，他只要好一个臣的本分就够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们三个人都分别猜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但或许更难形容的，是他听到李义府暗示陛对其有所知时候的心。

    武媚娘正在翻阅手中的医者名录，见其上的人数因为孙思邈的到来而增得极快，不由浮现了几分笑意。忽然听见李清月来了这样一句，转问：“怎么忽然问起此事？”

    她怎么听都觉得，这是女儿又想换个方式使唤贤儿了。

    英国公李勣！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李勣也在看向孙无忌。

    没有想到，来人居然会是他。

    武媚娘瞧了一她的神，就见那脸上写满了急需知答案的迫不及待。

    他当年说陛家事不必过问外人的时候，其实已经为自己、为家中后人选定了立场。所以现在他也必须现在此地，作为拦阻孙无忌影响案件查办的一堵墙。

渟岳峙的气度中辨认份。

    这还真不奇怪。自李弘回到洛后，小孩总是藏不住话的，早就将安城中西域来朝，斩杀阿史那贺鲁等场面都兴奋地描述了来。又说起了他们在前来洛路上所见的大河涛涛。

    他只是在此时开说：“请太尉滞留府中，直到陛返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