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吩咐完了这一切，方才走回到了李治的边，将医官朝着他递过来的针灸包接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劳驾皇后先将人都带到殿外吧，此地人多反而气息不畅，对陛而言没什么好。”

    武媚娘稳了稳心神，也没多问孙思邈此法到底能不能治好陛，便将人都给支了殿外。

    一刻钟后，温酒与十二味药散送到了殿，被李治吞服了去。

    葶苈所浸的则不是用来喝的，而是用来合的方式洗。

    当李清月跟着阿娘重新回到殿中的时候，室的药味酒味还未彻底散去，李治的神倒是已经比方才平静了许多。

    好像……确实用。

    李治又躺了好一会儿，也终于能用有些无力的声音问：“有劳先生了。不过现在，我希望先生能认真告知于我，这一发病后，我还能不能恢复原样。”

    他不是问能不能救治，因为他自己心中有数——

    但凡孙思邈有将其治的本领，都应该早有行动了。

    以孙思邈的医德，若是能到的话，绝不会放任病人的恶化去。

    所以当他稍有舒缓病的时候，也只是发问，能不能恢复到从前的状态。

    也不知到底是药力还是酒力的作用，李治觉得方才那疼裂的鼓胀稍微好了些，可惜还是不能正常视。

    就像是他的脑还被困缚在一层混沌之中颠来倒去，难以得到解脱。

    这对于一位必须每日批阅奏折的天来说，简直是一灭之灾！

    当问这话的时候，他微微侧过来朝着孙思邈的方向看去，也瞧见了皇后母女和站在后的李弘李贤影，却始终难以看清她们的面容，心中这一瞬间涌起的怅然只怕难以为外人所。

    两年的时间，真是稍纵即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