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脸都不会红的。

    “我想过这一的。”李清月认真答，“葛萨这个家伙如今是对我有些敬畏，但光用权力镇压，绝不是久发展之，所以还得给够利息，这个酒的利我是肯定要分给他的。但是——不是阿娘以为的分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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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此外，以方今这个通往来不便的环境，他们也不会随便跑到安洛来，看到他们酿造的酒被重新包装兜售。

    阿菟平日里就够奇思妙想的了，看看那修天津桥和邀请孙思邈，到底哪一件是用的正经手段。

    否则，扳倒梁王李忠之中的私心意味，就太过厚了。

    武媚娘眸光一转，想想阿菟近来接过的人，顿时在心中有了个答案，“你是说……那个回纥商人。”

    现在还专门说个不正经来，真是让人觉得有不妙的预。

    就还能再一。

    那么从她的角度来说，也只剩一个问题了，“你要让谁来运送这个酒？”

    武媚娘怎么看都觉得，阿菟此刻脸上的希冀之就差没写个清楚，顿时噗嗤一笑：“怎么，你是希望我能在洛城中再多给他提供优待，让他分一批人手来帮你专门运送酒？”

    武媚娘眉一挑，“什么是不正经？”

    至于这小伎俩会不会被人拆穿？

    梁州的百姓最多就会知，他们的酒被商人以价收走，不必让他们四奔走，就能拿到钱款，他们兴还来不及呢。

却颇为可行。

    “我还真有一个人选，”李清月对了对手指，“就是需要阿娘帮个忙。”

    开什么玩笑！

    “你要知，商人重利，若是给的好不够的话，他可未必想要惹这样的麻烦，恐怕得从你那酒利里取一分来。”

    李清月话说到这里，无辜地对着母亲眨了眨睛。

    梁州的酒，却绝不能走这个“上贡”的路。

    这事，以葛萨这能在安城里哄抬匹价格和放贷的人起来，绝对毫无心理压力。

    益州的药材送来洛还有说法，那毕竟是为了东都尚药局服务。

    就算一石酒的利益只分给他们五百钱，比起原本的售卖小麦，也是十倍的利益。

    “就是，找个特殊一的酿酒方，让葛萨在将酒从梁州送往洛或者安兜售的时候说，这是西域酒，那个价格……”

    “就是他！”李清月卖力。

    这也赶巧就是她要的第二件事了。

    李治如今也需要医官群策群力，想办法解决他的病痛，更会对医疗事业多加扶持。

    她凑到武媚娘的边，嘀嘀咕咕地说，她打算玩不正经的商业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