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孩也太能破坏气氛了。

    不过现在，还是先解答她的问题吧。

    弘化公主轻咳了一声，答：“若不算大唐的羁縻之地，吐蕃所占据的地盘，约有大唐的三分之一。虽然无论是人数量还是经济文化都远逊于大唐，但……不得不承认，他们的兵确实盛。”

    “要只觉得他们是蛮夷之人，那真是要吃大亏的。他们早年间就效仿着大唐的府兵制，分了军和民，还将同一落的人分在一个千手，以匹和旗帜区分份，以便灵活调度。”

    “不只是提军的地位，若是你看到有人的上穿着虎豹的衣服，那必定是吐蕃军中的勇士，相反，若是你看到有人的上挂着狐狸尾，就代表着他曾经过狐狸一样胆怯的事。”

    李清月思忖了一番，问：“那是不是会有这样的况，一个被上狐狸尾的吐蕃小兵，在军伍之中，恰好左右都是他的同落亲属，为了让自己洗刷掉这份耻辱，脆更为奋勇地作战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这就是吐蕃军中最常见的况。”弘化公主答，“这法在大唐看来很是野蛮且稽，可偏偏，它就是奏效。”

    “此外，吐蕃作战之中不禁劫掠，所得的零散东西都能够自己持有，只有土地是归于国家的，这也就意味着，他们的将士随时都在为自己而拼杀的状态。”

    而目前，吐谷浑就是他们的猎。

    在弘化的记忆里，这几年的手中面对的况都是很相似的。

    吐蕃的前锋队先行，后面就是他们作为后勤补给的上万羊以及押送的老幼，一路行到吐谷浑界之地，随后在找好的突破咬上一记。

    每一次作战区分的勇士和懦夫，都会让他们一次击的时候变得更为悍勇。

    而他们新上任的主将，更是个能将吐蕃军制军团给利用彻底的奇才。

    更麻烦的是，吐蕃可以负担起这个远行，不断往前，甚至在攻破了白兰羌后，将此地作为他们的一中转大营，吐谷浑却不能效仿这一来反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