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在意过玄学问题的好不好。

    澄心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公主都这样说了，她好像真没什么好介意的。

    再说， 这接地气的表现，显然要比公主在行伍之中也在上， 让人觉得可以亲近。

    只是刘仁轨还是不免在旁声提醒了一句， “公主……”

    他刚开了个，李清月就已朝着他转了过来，抢先一步说：“老师放心， 我没打算得太格。”

    说话之间，她朝着一旁的品指了指。

    以澄心曾经在尚局中办事的履历， 此次行中，她几乎是凭借着自己的本能反应， 就在行装中带上了香料。

    但香料这东西，正因为其能起到熏香的作用，在民间的价格依然居不，就比如说来自西域的胡椒。

    李清月也早将其挪开到一边了，就没打算让澄心将其放在烤鱼之中。

    “我是要与船上士卒同乐， 却不是要让他们生什么不切实际的期待。”李清月说话间顺手抄起了短刀， 自那庞大的鱼上切了一块， 叉在了短刀之上。

    又歪着脑袋打趣：“倒是老师这边可以区别对待一？”

    海风和烈日的影响，加上这位公主实在很没有公主架， 刘仁轨可以清楚地看到，她的脸上肤要比之前上不少。

    可也还是因为这海上行船，让她非但不必再遵循中礼仪，又能与士卒往来学习战场的存活经验，就如同方才她那一箭时候一般——

    她眉之间的气势越发凌厉了。

    对于早年间就知她宏愿的刘仁轨来说，这当然不是一件坏事。

    她说话之间眸光真诚，也让人不觉有些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