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法:“……”
更麻烦的是,当战事只波及到粮仓而非是王城之中和周遭百姓的时候,对于大分人来说,他们更应该
的是骂新罗国君无能,而不是骂那夺粮的唐军。
要不是他不敢和大唐翻脸,在夜间和唐军师开战的时候,他就该当把刘仁轨斩了祭旗。
金法这个刚刚上台的新罗国王,是因为兵权在手,又有大唐的助力,这才能够坐稳这个位置。
那分明是在他们已经行了一次打劫后还不知足,要再
行一番抢夺。
“大王。”
反倒是金庾信已先一步从昨夜的打击之中缓过了神来,从旁提醒:“先听听看他要说些什么吧。”
样的说法。
金法了一
气,“让他
来。”
一想到刘仁轨很有可能会来上一句“这个取粮的许可,难不是你自己给的吗”,作为对他的回应,金法
就觉得自己的
像是憋着一团火气,在
一刻就要以吐血的方式
。
金法撑着面上的困倦和怒火,朝着来人看去,疲惫地开
,“又发生了何事?”
何况,谁知这到底是不是唐军呢?
金法刚刚答应了要为唐军准备二十万石的
粮,若是他不打算违约的话,唐军是没有
手抢夺必要的。
因他不是圣骨,所以他不能失去民心。
但在这句话说的同时,金法
的心中却早已骂骂咧咧了。
刘仁轨面庄严,凛然生威,“此举有前朝覆灭为证,我大唐不
此事,也希望友
莫行此
。若是因大唐征发军粮之事,让大王不得不有此一举,那就更为不妥了。所以我方愿意将这笔军粮支
改为三万石,只需在两个月
由专人运到前线即可。”
刘仁轨他是真敢说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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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唐使者求见。”
“新罗王应该不会趁着刚过秋收,行提
百姓的赋税以填补亏空吧?”
这一次登堂的刘仁轨不仅没有带刀,也没有带剑,可在他朝着金法拱手作礼后,他却说
了一句更为夹枪带
的话,“昨夜新罗粮仓遭灾,作为大唐来使,我有一话想问——”
可那人也不该蹬鼻上脸到这个地步,在这个时候又找到他面前来。
什么叫新罗粮仓遭灾,他们愿意将新罗上贡的粮
改成三万石?
“他还有完没完了?”金法一拍桌
就站了起来。
他的面变幻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从嘴里憋
了一句话,“这是自然,也多谢上国
恤了。”
可这句话,又何尝不是一句威胁!
金法故作镇定,“使者何
此言!”